坐在司马迁身边的李敢眼角一凝,扭头看了一眼司马迁,快速的低声问道:“咋整啊大王到了”
刘迁直接就被这一巴掌打懵,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抬走了。
李敢虽然鄙视司马迁润物细无声一般的投降速度,但是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拉了他一把。
“喏!”
刘迁听到“我娘、我爹、我舅舅”差点两腿一软直接给曹襄跪下了。
“没什么。”李欢坐了下来,“你穿的太诱惑……”
“给了多少钱有名册否淮南国要开朝会,宣布新的东西,正好我让这些人吃下去多少,全部都吐出来。”
听到这个,卓文君顿时感觉舒服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本来就是固守了几千年的老想法。
苏武凑上前来,给众人倒酒。
司马迁沉吟片刻后:“我赞同夫人说的。”
刘迁见状,忙拱手道:“父王,我……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话说到一半,卓文君也不好再继续纠结于自己的钱,免得让李欢觉得她真的是一个掉钱眼儿里的人。
“什么叫做错看了我”司马迁很奇怪的看了一眼李欢:“你认为写历史的人,就要厚重人也应该像文字一样冰冷这叫什么道理”
他么的,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个怪物啊!
活祖宗啊!
“因为偷瞄不会腰疼,正大光明的看,我怕等会我腰又要疼了。”
卓文君听李欢提到这个,脸上顿时浮现出来了一抹无语之色:“这边的现钱,都几乎让你一下提走了一半,要不是你过来的人说事情紧急,我可舍不得,这些钱到我的手里,都还没捂热乎……”
好像也不对,面对淮南王这老壁灯的时候,还要注意什么形象
“襄儿,不得胡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的。”
李欢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端起酒杯来,和淮南王对饮了一番。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寺人高亢的通报声,瞬间响彻全场。
更不用说,李欢现在还是淮南国的相国,谁敢轻视
“未必。”李欢眼中流露出几分笑意:“这些钱粮,会用在咱们自家的军队上,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淮南王就会发现我和他穿一条裤子,只不过现在么,我们彼此之间,都还要互相试探试探才行。”
卓文君咬了下嘴唇,站在原地跺跺脚,这才重新让初一进来。
巨大的玻璃鱼缸内,甚至能看到一条鳄鱼,宛若此地的霸主,时不时地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
看着说的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曹襄,淮南王居然直接抬起手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这他么……你祖宗曹参好歹也是天下的猛人,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后人啊
李欢立刻懂了:“无妨,去病的一千两百兵,应该都在吧”
“是,主公!”
卓文君表情奇怪的看着李欢做完这一切,方才怪异的问道:“你眼睛难道出了问题,没看到我人就在这里坐着吗”
随后在卓文君的嬉笑声中,帮她画好了眉。
“我是真怕你噶我的腰子啊!“
简直就是门庭之耻啊!
“大王言重了,这都是一些小事罢了,不过,这倒也是一个契机。”李欢含笑着循循善导刘安:“我们淮南国,也应该清扫一下这些毒瘤,否则的话,我又怎么好意思坐在这个相国的位置上”
李欢无所谓的摊手:“我要真是那种温酒斩美人的侯爷,听到你这句话,伤害到了自尊,那不直接就让人把你乱棍打死了”
人的名,树的影。
淮南王听得双眼发亮:“此办法,单独听来,就已经让人有种妙不可言的感觉,甚好,后天召开朝会,相国你主持此事推广!”
“去病,带你哥哥先回去!”
李欢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我忽然想起来,以前我见过一个写小说的,这个人写的小说人物都很惨,他还和别人说,他看到他的读者哭,他就想笑,特别开心。”
淮南王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把这边冲撞了平阳侯和去病儿的人,全部都拖出去,凌迟处死!”
“你看呢”李欢转头看向司马迁。
边上的刘迁差点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了,自己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儿不对,说过这样忤逆犯上的话啊
李欢丢下这话,便快速走出房门外,他是真怕自己一下子扛不住,紫色真的太有韵味了。
卓文君再也绷不住的脸红了片刻,方才恢复正常肤色。
“是!师父!”
曹襄一脸痛苦地说道:“这人的背脊太硬,硌到我的脚了,我本来想站起来迎接王上的,但是这脚一下就被硌疼了,实在是站不起来,太失礼了。”
“这个……”李欢迟疑着:“去病和曹襄他们闹出来的事情不大不小,我想,我还是先得回去处理一下。”
李敢哈哈大笑起来:“说的对,从今以后,这寿春,就是咱们哥几个儿的窝子了,我已经让人去打听刘迁的那些产业了,咱们不想办法把他给祸祸了,师娘有些产业就开不起来!”
“没听到街上什么风评放出去享受的军卒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淮南王那什么心思,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赏赐钱币这件事情。”
就连昏迷了的老鸨子,和那几个被霍去病打倒了的打手,也像是从人间消失不见了一样。
“大王到!”
初一细小的眉眼里透露着惊喜,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卓文君咬着嘴唇:“干嘛偷瞄不正大光明的看”
不一会儿,酒席摆上,整个勾栏里,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也!”
刘迁气冲冲的走来走去,看着淮南王回来后,他直接迎了上去:“父王!这安阳侯果真不是寻常人等,我们想的事情,刚出手,他就已经能破招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左右看了看,霍去病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别的人……
李欢一句话轻描淡写的把此事翻篇。
“真的。”李欢很认真的说道:“金盏和云儿,每天都起得比我早,我想画也没这个机会啊!至于少儿,她更是一样,白芷和翠,那就更加不用说了,圣雪师、红脂、蛮古殷他们,都起的比我早的。”
刘迁这会儿真的有苦说不出,恨都不敢恨曹襄一下。
李欢回到府邸之前,就已经得到了禀报。
“相国,要制止他们这样的行为吗”告罪之人,无外乎是司马迁也。
“不良人,字面来看,说的就是那些市井无赖,这些人整日无所事事,偷鸡摸狗,或者是三五成群,为祸一方,勒索商贩;既然是这样,那何不直接把这些人收归为国有,从而让他们做管理,只要他们做了管理之后,不仅方便朝廷管理他们,就是他们在行事作风上,也会有所收敛。”
曹襄一脸恍然大悟,转头对着霍去病道:“弟弟,淮南国原来就是你阿父说的黑涩会啊……”
刘迁额头上已经见了汗水。
“见过夫人!”
“不能从你这里入手,还是得让曹侯爷动手,我们跟着一群人做选择。”卓文君眉头锁紧:“否则的话,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就全部都让淮南王知道了”
李欢摇头:“你见不见他无所谓,反正他一定会看你的著作。”
该跳舞的还是跳舞,该奏乐的还是奏乐。
“如果是以前,肯定不敢,但是我刚刚得到消息,说是平阳侯也到了,而且还在太子刘迁开的勾栏里边大闹了一场。”卓文君嘴角上翘,眼中流露出寒芒:“如果城中某一家新开的报社,是属于平阳侯的呢,平阳侯干出这样的事情,想来就算是淮南王知道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吧”
“逆子!”淮南王抬起手来,一巴掌就把边上刘迁抽得瘫坐在地上。
“没欺负过你吧”李欢眼角一凝。
“这么快完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司马迁喝了一口茶,感叹道:“这还没凉透呢,算什么,温茶斩文君”
卓文君听完之后着,直接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姨夫,他们欺负我和弟弟,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他们开黑店,他们讹人,他们打了我们,还要让我和弟弟给他们赔钱,这个糟老头,他坏得很!包庇他儿子,呜呜呜……”
“看我的著作,那就相当于是在与我交流了,见与不见,反而不是特别必要了。”司马迁含笑着。
“是真的。”李欢拿起桌面上其他的香粉看了看,都是自己喜欢的香味,他忍不住笑起来:“故意讨好我”
大家嫌弃他年纪大,干完脏事儿时候不好脱身,于是就将他排除在外。
“闹够了没有”
卓文君从可爱的鼻子里哼出声音来,翘着小嘴:“放心吧,你那一对腰子,我还要用几十年呢!初一,马上吩咐厨房那边,把厨具拿到这边来!”
李欢瞄了一眼:“紫色果真很有韵味!”
“好!说得好!当饮三大白!”曹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开始同饮。
初一想到那个赶车的护卫,立刻惶恐道:“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笑您了,可是侯爷人已经到下边,您要是再不下去……”
李欢眼睛一扫李敢、苏武、金骨朵、司马迁等人,把脸一沉:“好的不学,都干的是什么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滚回去!”
“都在,随时都可以露头。”
淮南王微微含笑:“这些年以来,寡人都在安心著书立论,确实是对于民间的事情有些失察,怎么也没有想到,下边的人,竟然冒犯到了平阳侯和令子的身上。”
淮南王一脸卧槽此前你来各个诸侯国炫富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知道了你平阳侯曹襄的无耻,你他么能敢再无耻点吗
“啊!弟弟!弟弟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被这边的人吓到了”
“老曹,你这就是在长安城被陛下和公主,压制得太狠了,到这里就索性放开点,你想想看,这寿春城里,只要不是咱们家的产业,那肯定不是王室的,就是其他踩踏着他人背脊,吸着劳动人民的血汗,走上来的产业,我们这就叫做为民除害!”
“不去不去!我这都还没去王宫呢,就已经被讹成这样,要是去你家里,到时候不把我爹,我祖宗留给我的封地,都讹光了,到时候还得我娘、我爹、我舅舅带人来赎我回去,我老曹家再怎么说,也是跟着高祖皇帝定天下,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呐!”
“你说,你一个写历史的,又不是编段子的,怎么张口就来你看看啊!这合适吗”
“那不知,相国可有什么良策”淮南王不动声色道:“这些恶霸无赖很奇怪,明明扫掉一批,立刻又会冒出来一批,就像是打不完一样。”
司马迁站起身来,拱手一礼。
司马迁点点头。
本着劝人向善,毫无半点报复含义的原则,司马迁就这样找到了李欢。
“那……事情基本都解决了。”卓文君忽然嫣然一笑的看着李欢:“我到了淮南之后,根据这个地方的菜品,做出来了一些不错的小菜,留下来尝一尝吗”
“大王,我和我弟弟来这里听曲儿,谁能想得到,这里边的人好凶恶,打我们就算了,还把我弟弟吓傻了,你看他现在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了。”
李欢吩咐赶车的人:“去见一下卓女。”
“是,阿父!”
“只要不是乱棍捅死,打死并不碍事。”司马迁贱兮兮的笑了起来。
旋转的楼梯往上走,身穿紫色衣袍的卓文君,正在悠闲地对镜化妆,听到侍女初一的禀报之后,卓文君手里的眉笔一抖,顿时就画歪了……
“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拖回去,禁足一年,你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父王,你不是说,要吊安阳侯的口味,不让陵儿这个时候去见安阳侯”
淮南王道:“你懂什么,任何政策的制定,都应该跟随实际情况的改变而变化,方才安阳侯与我说了一策,我细细想来,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曹襄这竖子或许是个意外,但是安阳侯,却似乎真有助我之心呢!”
“什么父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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