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之人,该不会是赢道失老先生?如果是的话,他……可的确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我也听人说起过,毕竟北国赢姓的人不多,也难免听过起他,而且是在北都里”
“嗯,是那个老夫子,如今,怕是再也听不到他讲的论课了”
“…………你学了也没什么用,那都是讲的诸子百家,时政主要,你一个小小女子,学这做甚?”她渐渐投机起来,不知是和缘故,站在她对面,对面前的女子竟有一些怜悯之意。
“说的也是,其实,我也挺不明白,我真的应该好好的快乐的去活一辈子,而不是四处捣乱,违心碰壁,做错了事情”看看自己手上的铁链“唉,怕是没有机会了”
“陛下是个心软的人,你好好求求她,她说不定……会宽恕你的”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用的,老先生不是还说过,为君者,公私廉明,切勿以情感误事,士错误一方,君错误一国吗?”
“你有何错?看来你很喜欢他的言诗”她指的自然是赢老先生
“我于她之罪,即公即私,便已是大错,至于老先生他本人直言不讳,若不是你的姓氏,我当真不会想起他,他一生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可惜他已然故去,若是他的后人能继承他的衣钵传统自然是好的,不少官宦子弟都想拜其为师,可是他从不收徒,在朝怕落下结党营私之名,如此廉洁之人,最后竟然身死在罪诏之中,愤恨自尽。只是听说他终年无子,女儿亦是嫁作人妇,可惜丈夫薄命,病疾死后,留下孤儿寡母,说是女子与其夫鹣鲽情深,竟也殉情而亡,一代忠杰烈女,可惜了小女,竟为她人所抱养,可这里面,又究竟有几句是真的?呵呵…”
“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疑惑愈来越重,她险些克制不住自己,将话问出口去。
“呵呵呵呵……你觉得陛下的弟弟为何当初没有成为太子?景王当初可是不失宠的,毕竟是先帝唯一的儿子”一种笃定的感觉升起。
“不得妄议朝政,违者斩!”赢得也觉得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赢老先生就是这般被先帝扣上勾结皇子之罪而下令罢黜,谁知一代名门竟如此愤恨自尽,世人何人不哀思?可她,不同。
“大人竟这般忠心于陛下,即使现在杀了我,又有何不可?”
“你少骗我,想让我给你个痛快的?你的罪行,陛下自然为你数落着,到时候一样一样的惩罚,让你伏法,你还有命吗?”说的是实话,孜在轻轻地捏着锦被,眉眼中的青秀渐渐的淡化,又闭上眼睛,叹叹言道“你我既不熟识,只是心中郁闷,和你说说,也不行吗?”
“……你……是因为景王,所以?”她怀疑道,因为她不知萧孜在的身份,所以这是她怀疑的目的,景王因此失去太子之位的关键,那么陛下恨她,是有理由的,对吗?
“我……不算是也是吧,景王与赢先生确实亲近,人人皆知”
“哼,那你怎么觉得景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那个心思!”
“皇位?他受到赢老先生多年的教导自然不会如此急功近利,意谋皇位,这是装不出来的”顾自了解道
“呵,说不定他的戏,比你的更好,你觉得呢?”赢得不想知道景王到事,可是景王毕竟是她口中的关键,她要试探她,从她口中抠出自己想要的东西,陛下,也想知道她的意思,毕竟这里只有她自己。
“戏?大人觉得是戏?不会的,景王曾爱慕赢老先生之女赢栀,即使后来不知因和缘故嫁与他人为妇,景王重情义,可是对她情谊不会变的,我相信是如此”
“你相信,难怪,景王仅仅不会谋逆,就是为了当初那个赢家长女?如今已经……死了!他还会不改初心?”赢得几乎是忍着说完的,或许,她离她想知道的不远了。
“呵,……世人皆笑景王恒殊调,那赢家赢栀的女儿,其乃实是景王的孩子,景王即重情谊,又怎会不将亲生骨肉抛之”萧孜在设好的圈子自然会让赢得一步步跳进去。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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