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子,你个臭不要脸的老瘪犊子,今儿老子跟你没完。'
'老鲁,你听我解释,这事情真跟我没关系。'
'你放屁,你那大侄子把老子徒弟给打成什么样,那么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也下的去那么重的手!'
'那是我侄子打的又不是我,而且那是场上砌磋,下手失了分寸,也是在可控的范围内,老鲁你消消气,我现在就给逢舟打电话来给你赔不是。'
'给老子赔不是,给老子赔什么不是,又不是老子被天行五诀震散了魂。'
'是是是,逢舟昨天还没等下场就立刻给晨曦那孩子收魂了,为保万无一失钱旺都被大半夜叫去了!老鲁消消气消消气。'
'呵,你个巧言令色的老杂毛,叶逢舟是小辈,老子不会找他的麻烦,但今天肯定是要打你一顿消消气。'
'诶,诶,诶,! ! !你别过来,!别过来!老鲁你多大了,啊!都快两百岁的人了!,能不能要点脸!,要点脸行不行!
'不要了,今儿,老子就不要脸了,你别跑。'
'诶啊!啊!啊~!不跑,不跑我傻了,站这儿等着你打,诶呦,拿脏鞋底子扔我!你个老不要脸的。'
'你站住,站住,等老子逮着你的,你等着。'
'不跑!难道站着让你打吗?!我脑子有泡啊!'
一大早,我就被这争吵打砸声儿惊醒了,我睡眼惺忪的望向窗口,挠挠乱乱的长头发,伸着懒腰,打着呵欠,慢腾腾从床上拱下床走到窗边,窗外一棵樱花树着实打眼的紧,太大了,和昨天见的那棵大枫树不相上下,茂盛的枝桠疯了似的四处伸展,我现在开窗只要微微探出点手,就能触碰到树枝上繁茂的花朵,对花朵,在这不应该是花期的时节,这树这花开的绚丽夺目也瑰丽异常,穿过花间缝隙,一板儿寸白发男孩,薅着一短衣道袍男人,挥舞拳头,拳拳到肉,男人见招拆招,奋力抵挡,二人绕着半大个足球场似得后花园斗的好不热闹。园里种的小菜,置的架子,架上晾晒的菜干腊肉也纷纷遭了大殃,就连斜对角的柚子树都被波及震下来几个青柚子,着实是糟蹋粮食。
连着3天了,我就吃了几片面包,现下实在是扛不住了,院子里打得热闹,我的五脏六腑也叫得热闹,回身依靠在窗边的墙上,清晨的阳光在薄沙白窗帘上留下斑驳的痕迹,遮挡不住的阳光肆无忌惮洒满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连我惺忪的褐发在阳光下都泛出好看的光。昨晚困的邪乎,没开灯,凭着月光摸上了床自然也没细细观察房里的构造陈设,我也真是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