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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站得不累吗？’

娘娘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轻轻地，调皮的声音。

‘你想让我怎么办？’娘娘有气无力，还有点好笑。

‘慢慢躺下，好吗？’岫的声音轻柔中隐含着浅浅的笑意。

‘算是什么？’娘娘咬着牙根儿，闷闷地，很不爽。

‘算是被我催眠了吧。’岫的声音还是蛮平静的，可如果不带那么点儿笑音儿的话，估计效果还会好一点。

‘行啊，就你会装！’娘娘哼了一声，但还是依着她所说的，随着她的手势慢慢躺下，他早有计算，倒下时退了两步，正好倒进沙发里，倒也没吃什么苦头。

岫还是站在那里，垂着眼，恍如木偶。

锥子的眼扫过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再看回尼西时，他的眼里便似起了火一般灼烫愤怒。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尽力保持着声音地平和，但仍是没有抑制住声音的颤抖。

“我知道你很重视她，我没怎么样她。”尼西耸了下肩，“现在认识我了？”

“我不认识你。”锥子摇了摇头，“至少，我认识的那个尼西大哥已经不在了。”

“胡说什么！”尼西轻叱，伸出手去，张开五指。

锥子却别过脸去，视而不见。

“你又何苦呢？！”尼西却见怪不怪一般，不以为然。

“你想做什么？”锥子转过来，扯了块纸巾，按了按眼角儿。

“咱们好久没见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待见？”锥子冷笑出声，“当年你我之间的一切，早就不在了，早在我被带到地下实验间里去的时候，恐怕你就把当我死了吧！”

“你！”尼西看着他，微微眯了下眼睛，突然抬手，点在岫的脖颈一侧，岫仿佛一个被放了气的塑胶人偶，慢慢软倒堆萎。

锥子一见倒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却终是没有伸出手去拉住岫倒下去的手臂，岫的手臂与地板相撞，发出一声脆响，似乎是腕骨碰着地砖了。

“你果然是知道了。”尼西毫不在意，看着锥子，淡声道：“所以这么些年，你就是知道我还在世上，也不愿意主动找上我！”

“那又怎么样？”锥子反唇相对。“当年天天绕着你的，把你当成兄长的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你不要这样，我有我的苦衷。”

“既然如此，那我不联系你不是正合你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