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无果。
“无奈”,他只能欣然接受……享受着。
许久后,宗寥调皮的手就钻到南宫述的衣襟内,捏他硬实匀称的胸肌。
闲谈道:“我还是想一举定天下,回首筑蓝图。”
说这话时,宗寥眼底飞速划过一缕感伤,嘴角勾起的笑也显露一丝无奈。
这细微的变化转瞬即逝,南宫述未有察觉。
只应着她的话道:“一国治下千百官,万万民,怎可能一朝治理成理想模样?此事急不来的。
你呀,就不要操心这么多了。待我们完婚后,你就在我身后畅快地吃喝玩乐,大肆渎我颜色。
我,就做你手里的刻刀,按你的祈愿将我们的晋南雕刻成你理想中的盛世,好不好?”
宗寥笑:“你的意思,是要我做全晋南最金贵的米虫啊?!”
南宫述:“我记得谁说,她把她最心爱之人推出去做了一个不得自由的皇帝,全天下的人都欠她的。
那天下安定之后,让他们种点米粮来供养你不过分吧?朕嗜色的大米虫。”
说着修长玉指轻轻戳她光洁额头。
宗寥歪开:“别老戳我脑袋,会傻的。”
“傻了正好,”南宫述宠溺地笑,戳她白皙弹嫩的脸颊,“乖。”
“什么乖,别用长辈眼光看我。我可是能驭龙于身下的威武剽悍的大老虎!嗷呜——”
宗寥忽然一张嘴,一下咬住他匀洁漂亮的指尖。
媚眼含星地乜着他,带着挑衅。
“你属狗么,老爱叼我手指?”
“嗯?”宗寥咬得再用力。
南宫述看着她虎倔虎倔的娇俏样,道:“专吃人的狗!”
拿出另一只手展示她眼前,“看你这两日给我嘬的,直接白了好些!”
那……不过是她一点小情趣嘛!
竟要明说!
宗寥蓦地羞赧,松口,腾地坐正:“你倒好意思说我……”
她瞬间放开了顾忌,思量着回嘴。
揉着耳垂和耳垂上夹着的一粒白里蕴红的玉珠子,“我两边耳朵都要给你咬烂了!真不知谁才是属狗!还有我身上……”
瞧着伏耸的胸脯,宗寥嗔道:“还想着不裹了能舒畅点,不想遇上了你这么个贪肉的饕餮,给我挼变形了都!
哼……披着斯文温柔皮子的瘾君子!”
气呼呼打了一下他骨节有致的手,又道:“白长这样好看的手,也不知用用,脑子蠢得像你二舅家的三姑母家的愣子外甥似的。”
“那是哪一家?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房亲戚?”南宫述蒙然问。
宗寥脑子一顿,继而咯咯笑:“什么话都认真,我看你就是那大傻愣。”
“宗寥——你敢调笑我?!”南宫述愠怒,玄眉翘起。
宗寥迅疾如蚂蚱一样蹦开,拨开手边车帘。
但见御辇缓缓已驶入一条宁静的山路。
“嘘,就到了,收敛,收敛,赶紧把你的皇帝架子端起来,咱们的事回去床上慢慢争。”宗寥道。
南宫述瞧着她那一开口就有意无意瞎撩拨人的娇憨样,忽而失笑,轻笑:“三姑母家的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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