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和又发现了烙修,“而管事的这位大人不仅不帮我主持公道,还把我赶了出去。呜呜呜……”
白春和嘤嘤嘤假哭起来,这一招屡试不爽,果然触动了姚锦衣的怜悯之心。
姚锦衣的脸色成了一个黑色的焦锅底,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他一是气的是,这些人连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对着白春和下黑手。
二是气的是,白春和当面把鬼族不好的行为说出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了。
三是气的是,如果白春和将那两个玉佩弄到京城大学去拍卖,到时候二十五日所有人都跑去京城大学拍那两件物品,鬼族拍卖会空荡荡的,或者只有一些穷D死前来看热闹,那他的脸往哪里放?
鬼族的脸放哪里?
而且一想到那两件东西,即便是姚锦衣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过来的时候,白春和就已经收起了玉佩,正在准备离开。
他也没有机会没有仔细鉴定,但既然庄雷蒙和姚北华都为之发狂,又有云端大师做了信誉背书,那基本上就是真的了。
如果这个玉佩拿到京城大学去拍卖,他能够得到的机会就更小了。
而姚锦衣不便将怒火向白春和发泄,只得转头盯着洛修,曹今桥等人。他寒声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曹今桥,曹今井刚刚想脚底抹油开溜,就被几个三大五粗的城管人员提溜到姚锦衣到面前。
而烙修则是一脸懵逼,他只是只是刚刚跑出来看热闹,并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曹今井急忙上前,将之前发生在拍卖会中的事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尽量美化自己的形象。“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小妹妹来鉴定场的时候,我和我兄弟觉得接待她的服务员太水了,就亲自亲切的接待了她……”
曹今桥接着曹今井的话头说,“是啊,没想到我们长得太凶恶了,把她吓到了啊,哈哈哈哈!”
不要看曹今桥已经是脸上笑盈盈,实际上脊背上已是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
从姚锦衣身上,他感受到了令他呼吸困难的压抑和怒气,姚锦衣只是铁青着脸站在那,曹今桥就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双手掌心湿润一片。
烙修这位长者更是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烙修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姚锦衣的怒气从何而来。
果不其然,姚锦衣一听,脸就更黑了,恼羞成怒地瞪着曹今井吼道:“大胆!你当我是傻子啊!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这美女会被你们吓哭吗?!”
曹今桥居然无言以对。
庄雷蒙脸上露出毫不掩饰一抹轻蔑的嘲讽。“看来鬼族的智商堪忧啊。”
也不知道庄雷蒙说的是姚锦衣是傻批,还说姚锦衣的部下是傻子。
话音未落,庄雷蒙就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旁边的吃瓜群众拥有敏锐的触觉,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就溜了溜了,或者躲得远远地暗中观察。
偌大的一个广场,就只剩下鬼族的城管在维持秩序。
姚锦衣见曹今桥半天不搭理他,就一脸黑的看着曹今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反手从腰上抽出一根鞭子,“砰”一声就把曹今桥打飞几米远。
换做别人早就被打的半身不遂或者半死不活了。
曹今桥毕竟是身强体壮,又是习武多年的人,他一骨碌从泥地上爬起来。
这名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壮汉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抖得如秋风中之落叶,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请您放过我吧。”
姚锦衣怒道:“你还有脸让我放过你?!来人,将曹今桥和曹今井的裤子扒了,在广场鞭挞,以儆效尤!”
那几名鬼族的城管猛然脱下了曹今桥和曹今井的裤衩,露出了丑恶的部位,也就是本次事件发生的万恶之源。
白春和捂着眼睛,“哎呀,真是辣眼睛,我晕针。”
鬼族的城管问道:“姚大人,打多少棍?”
姚锦衣冷冷道:“揍死为止。”
所有人无不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
曹今桥和曹今井虽然地位低微,但好歹是鬼族。
如果姚锦衣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活活揍死他们。
那洛修怎么办呢?
也会被姚锦衣下令打屁股吗?
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想一想还有点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