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命啊!饶命啊!饶命啊!”
曹今桥和曹今井喉咙深处发出凄厉的悲呼,他们用来挡鞭子的双手,刹那血涌如柱,一片殷红。
姚锦衣大怒道:“还敢反抗,把这两人绑起来继续打!”
鬼街的城管马上准备好了绳子,将曹今桥和曹今井绑在长条板凳上。
“啪!啪啪!”
沉重的鞭挞声响起。
“嗷嗷!嗷嗷!疼!”曹今桥和曹今井两人屁股上伤口飞溅出来的血迹将地面染上了一片殷红。
曹今井着急之下,把这辈子的文采都憋了出来。
曹今井哭喊道:“姚大人,请看在咱们都是鬼族的份上,饶过我们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去你的本是同根生,谁和你同根生了,你还有脸提鬼族?!”
姚锦衣寒声道:“你们这两个鬼族的垃圾,只知道丢光我们鬼族的脸面。我强调了多少次,这次拍卖会事关重大,不容许出半点差池,你们居然公然调戏客人,还想抢夺客人的财物。要挽回鬼族的脸面,只能让你们以死谢罪了!”
话音未落,姚锦衣夺过鬼街城管手里的鞭子,猛然朝曹今桥和曹今井的脑壳甩去。
“啊!啊!要死了!”
众人只听两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曹今桥和曹今井的脑壳如同煮烂的西瓜一般,红色的浆水和黄白之物流了一地。
原来是两人在死的关头,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屁滚尿流。
姚锦衣手上的黑色鞭子已经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宛若黑夜里洒下一片血色蔷薇,他带着血痕的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甚至可以说是满足的微笑。
白春和第一次看见有人当场杀人,捂着嘴巴几乎要呕吐出来。
那恶臭的排泄物之气臭不可闻,白春和用衣袖捂着口鼻,趁着众人的注意力已经放在曹今桥和曹今井的脑壳上,就悄咪咪的溜走了。
烙修看着心惊胆战,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旁边的随从已经告诉了烙修事情发生的经过和原因。
恐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姚锦衣瞅了烙修一眼,烙修在鬼族中的地位极高,本身又是第一鉴定师。
鬼族还有着用得着烙修的地方,如果当众把烙修的裤子扒了打屁股,恐怕烙修会失去了忠心,办事也不给力了。
更会让鬼族内有一部分身份地位的人寒了心。
姚锦衣环顾四周,大家都是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
姚锦衣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这声音听着让人牙酸。
烙修更是吓得瘫倒在地上了,裤裆之间臭不可闻。
细看之下,烙修身下居然有点点黄色的水渍,居然是烙修吓尿了。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老人家的排泄系统老化了,不好用了。
姚锦衣有意给烙修一个台阶下,就用血淋淋的鞭子指着烙修说道:“看在你往日给鬼族做出突出奉献的份上,先留你一命,饶过你能够将白春和这事挽回回来,你就可以活下来,不能,就与着曹氏两兄弟的下场一模一样。”
烙修唯唯若若,不断的点头道:“是是是。”
待他回过神来,白春和已经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姚锦衣已然消失在原地。
烙修哭丧着脸,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和泪水,“苍天啊,大地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不料是姚锦衣大人迷上了那个女人,这刀就架在我头上了。”
姚北华虽然没有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是看了一场好戏也不亏,心里自然是乐不可支,顺便将白春和如何与姚锦衣相遇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轮回之力与极品灵力的重要性。
烙修听着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嘴角抽搐眉毛狂跳说不出话来。
居然有这样一回事!
末了,姚北华笑道:“这会,你可能得罪了姚锦衣未来的老婆了,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姚北华他一扬衣袖,身影已经走远了。
烙修这才缓过神来。
“啪!啪!”
众人只见烙修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老脸都打肿了,胡须都大秃了。
烙修仰天长啸:“完犊子了,我竟然捅出了如此巨大的纰漏,我马上就要被姚锦衣打烂脑壳了。”
说了,烙修还不解气,他气急败坏的把曹今井和曹今桥的脑壳踢了几脚,连头盖骨都飞得远远地。
“这两个王八羔子,他们死了就算了,还拉我下水。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当场劈死着两个混球。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啊!”
刘腾忠安慰道:“您先别着急,不要急着下定论嘛。刚才姚锦衣大人说了:如果是能够挽回的话,你还不是可以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