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吃人,无情的大陆,她只能一个人慢慢摸索,傲然前行!
身边的秋月被带的踉跄了两步才重新站稳。
秋月焦急的把沈惜遥扶了起来,然后半搀半扶的把沈惜遥送到了床尚。
沈惜遥的背上有伤无奈只能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道:把这个洒在伤口上。
秋月打来了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的擦拭沈惜遥身上的伤口,当柔软舒适的锦帕敷在伤口的时候,沈惜遥的身体忍不住的颤动了一下。
秋月虽然看不到沈惜遥的表情,却是能够想象此刻她脸上的隐忍,她多么想说。
小姐,你若是痛,就大声喊出来吧。
可是她知道。
她的小姐不会!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改变后的小姐有多么的坚强。
她的小姐注定是一个站在云端上的人,之前一切不幸的遭遇不过是凤翔于云霄前的一场历劫。
当劫难过后她将会是最耀眼的那一颗星!
次日,晨光熹微,春日的暖阳从窗户纸上透进来,洒下了斑驳的光影。
有一缕光影正好洒下来落在睡在雕花木床尚的少女脸上。
少女闭着眼睛熟睡着,狭长的睫毛在眼底敷上一层浓密的阴影。
少女的左脸之上,一块红色胎记覆盖了半张脸,半张脸埋在锦被之中,看不到。
过了好久好久,床尚的少女才逐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把脸在锦被之中蹭了蹭,看着慵懒异常,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无害的小猫儿。
秋月。
少女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朦胧。
木质的门应声而开,秋月托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将铜盆放下,秋月走到少女的身旁,将少女从床尚扶坐起来。
随后又从桌子上,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少女的手中。
沈惜遥端起手中的茶,仰头一饮而尽。
现在什么时辰了?沈惜遥问。
秋月双手比划。
沈惜遥见此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午时了。
人都走完了吗?
一般狩猎只需要一天,晚上在这里烧烤野味欢庆,第二日一早就会陆陆续续的有人或独行,或结伴离开。
秋月的手在空中比划。
人都已经走了,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南玄冥和沈月清更是一大早就走了,甚至都没有人来看她一眼或是派人来问候一声。
可笑的是这两个人当中一个是她的未婚夫,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妹,而且这还是一个庶出的,却跟她的未婚夫同进同出。
呵!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