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浣看着一言不发的他,又积极的寻找话题。
“心安,想要吃什么,姐姐我都会积极的满足你的?”
“………”
“心安……”顾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顾心安打断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嘶哑着说:“你真的很烦!”他的话却不是该他这年纪该说的话。
“………”
顾浣一下楞在哪里,顾心安看着呆傻的顾浣很无语的低下了头继续玩他的魔方,顾浣缓过神来的时候才注意到他手中的魔方被他小小白嫩的双手玩出了许多花样,仿佛生出了许多白莲一样,她被他的手法深深的折服了。
顾浣突然感觉她和顾心安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一样,在玩魔方上,如果用网速来形容,他是4g网络,而她已经掉线了。
顾浣开始帮他挑选衣服,她选了一件特别炫酷的衣服,还拿一副小墨镜,她开始死缠烂打的想让他穿这套衣服。
“心安,快看看,姐姐帮你选的衣服,是不是很帅,想不想穿啊?”顾浣拿着这套衣服在他面前旋了好几圈,顾心安已经不想在听着她叽叽喳喳了,就一直闪躲着,顾浣也不甘示弱,一直拿着衣服在他面前晃悠。
顾浣用着大灰狼引诱小绵羊的语气说:“心安呐,看看嘛!真的很好看啦!”
“……”
“心安,顾心安,看看嘛!”
“你好烦!”顾心安没有耐心的说。。
第二天顾浣起得很晚,直到顾浣妈妈来敲门。
“浣浣,快点起床,要迟到了!”
“”
顾浣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上惨白的打开了门。
顾妈妈也被顾浣吓着了,着急的说“怎么了,是生病了嘛?”顾妈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昨晚没睡好!”顾浣无力的说
顾浣恍恍惚惚的走出去,看见顾心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玩着魔方,听见她的走路的声音手指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玩他的魔方,顾浣走在他的身边,先是静静的看着他玩魔方,顾心安的手很漂亮也很苍白,很灵活也很消瘦。
“你叫心安嘛?我叫顾浣,你以后可以叫我顾浣姐姐,也可以直接叫我姐姐”顾浣甜甜的笑着说。
“”气氛变得很沉默,顾妈妈走出来看见顾心安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世界已经指向7点半了。
“浣浣,七点半了,你不去上课?”顾妈妈双手插着腰,语气有些疑惑的说。
“七点半了?啊”顾浣着急的跳起来急急忙忙要跑去厕所的时候被茶几绊倒了,她疼的龇牙咧嘴,顾不得疼痛,她一瘸一拐的去了厕所,谁也没有看见顾心安微微抬起来的头。
“死丫头!”顾妈妈也被顾浣傻傻的动作弄笑了。
顾妈妈走在顾心安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心安,等下吃完饭,我们去医院好嘛?”她虽然算不上一个非常好的人但是她也明白为什么顾海要把心安带回来。
顾浣换好衣服自己匆匆忙忙的背起书包就开门走了,转身走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来向心安说:“心安,姐姐走了哦。”
顾心安把手中的魔方打乱了又拼好,重复了好几次,顾妈妈也被顾心安的动作惊诧到了。她带着顾心安吃完早饭就出门带他去了儿童医院精神科。
医生帮着给顾心安检查一下之后,医生打开门示意顾妈妈出来。
“顾妈妈,我就不对你隐瞒什么了,我也直说了,他有严重的儿童自闭症,而且这个病不容易根治,希望您能有个心理准备。”带着口罩的医生严肃的对顾妈妈说。
“我知道这个病很难治,在来的时候我也有心理准备,只是我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能够减缓或者”顾妈妈叹了一口长气。
“”
最后顾妈妈把顾心安带回来家,顾心安进到房间里睡午觉了之后顾妈妈就呆坐在餐座上,迟钝的摘着菜,菜也散乱了一座。
“叮咚”一声,西装革履的顾海走到她的面前。
“怎么了?”
“心安他到底谁家的孩子”
顾海诧异看着她说:“怎么说这个?”
顾海无奈的坐在她的身边,从身上掏出来烟盒和打火机,点起了烟,薄薄的烟雾中烟头的火点好似天空中闪烁的红星,他告诉她。
心安的父母是做生意的,以前他只不过是个混混,有一次他和几个兄弟没有钱就想去打劫,被打劫的人刚好就是他们的父母,顾心安的母亲刚好当时就怀着心安,被吓得差点流产,幸亏当时顾海还有点良知就帮着顾心安的父亲把她送进了医院,而心安的父母亲没有怪他,还帮着他学习,所以现在的他是顾心安的父母亲给他的。
顾海把烟头用手捏灭了之后,真诚的看着她说:“我知道真的会很委屈你,可是曾经我说过只要是他们喊我做的事情,我都会答应,所以雨然,对不起。”
雨然突然抱住他,对他说:“我没有怪你,我都明白,只是让心安接受我们会很难吧!”
“嗯,我知道。”
晨光正在这座新兴的城市上空盘旋,初醒的太阳的橘黄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的楼房顶上,街边的樱花随着清风在空中飞舞着,而洁白的樱花犹如纷落的雪花,空气中浮动着樱花的淡淡清香。
舒湄很早起来给他做了一份早餐,早早的出门在他门前等待,而守门的大叔也是很熟悉的打招呼。
“小姐,你又来了啊?”大叔暖暖的笑着
“嗯!”舒湄礼貌的回应了一声。
舒湄习惯的站在门前,推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生,眼眸如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