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如一静?”
“是啊,一动不如一静,任六弟,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我也是这么想,但又……你们或许还未听说,就在昨晚,新皇城里又进去了几个黑衣人。”
“任六哥,我也听说了,不过,那几人好像就只是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就出来了,然后很得意地对夏皇的新皇城建造与守护表示鄙视,说是大夏国的堂堂帝皇,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让他们来去自由,即便恨得牙痒痒的,却是对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样的人,不用说,肯定是鬼面王的人,在这大夏国里,才有他的人才会如此放肆。”
“吕大哥知道鬼面王?”
“听说过!”
吕蒙轩面上的神情依然无波无澜,但内心里,却已经是惊涛骇浪,对于鬼面王,他们一家人都是恨得牙痒痒的,他那两个夭折的弟弟,其中一个就是因为鬼面王的出现而夭折的。
说是夭折了,其实是被他虏了去,但其父亲好面子,是以对外宣称,其第三子亦不幸夭折了。
临近黄昏时,几人还是准备去新皇城那边看一看,但要进入新皇城,首先就得进入现在的皇宫,自然也要得到夏皇的接见,然后首肯。
但连日来,他们不断表示着同样的请求,亦没能得到夏皇的同意。
不只是他们,英国公与越国公亦是如他们般,没能如愿进去见子女一面。
“要不,我们就硬闯!”
岳鹏飞愤愤地道。
他们几人来到皇宫外面侯着,也只能往来徘徊。
“你想被安上造反的罪名?”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又只能无功而返?任六哥,定国公他老人家还能再进去一次么?”
“任伯父如果能进,还用得着你提醒?”
“我父亲确实向陛下请示过几次了,陛下每次都回应他,说是让他放心,说是他们几个在里面乐不思蜀的,一天一天的日子过得惬意的很。
我父亲便笑着问怎么一个惬意法?
陛下便回复说,他们在里面教犯事的宫人们养猪。”
“养猪?这样的理由亏陛下也想得出来,你们信么?”
“或许真的是这样,陛下与宸王殿下是父子,宸王殿下养猪所收到的收益,陛下也见识到了,他能不学着做?”
“好像也是!”
“既然如此,他们是更不可能被早早放出来了。”
第二天,岳芊芊用她自己的法子与伍平见上了,证实了管彤他们教人养猪的说法,但在审请一见时,却被断然拒绝了。
“伍伯伯,您就行行好,就领我一人去见,见过之后,我立马就出来。”
“你这又是何必?”
“我总要知道他们是真的好好的吧?”
“岳家侄女,你也是知道的,咱家已经把管彤丫头当咱家的闺女看待了,岂能真看着她受委屈?”
“伍伯伯,或许,您也会有自己的无奈呢?”
“呵呵呵!咱家确实有诸多无奈,但只是保全管彤小丫头,还是可行的,再说了,于陛下而言,也不是真想对小丫头怎么样的,现在这般,也是让她懂得天家的威严,不管在什么时侯,都不能太放肆了。”
“伍伯伯,管彤她懂得的,所以,诸多时侯,她都是小心谨慎的,亦不敢忤逆陛下的意思。
这一次不尊旨意,我特别问过她,她回复我说,是因为她有心病,而这心病,是因梦境而生的,四年前的任家七小姐是怎么死的,想必伍伯伯还记得。
而管彤梦见她了,并受了她的告诫,说是她此次去了,必会如她一样……
伍伯伯,这种话,管彤显然是不肯明说的,却也是被我的火爆性子逼得没法子了,才如实对我说了。
而我,也是第一次与伍伯伯说,亦是希望您在心里掂量一下,看有谁是真正想要她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