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哥,你……”
“哈哈哈……对不住,想到那小子,就想骂上几句,姑娘请继续。”
到达的第一天,需要安置下来,很忙,雨珠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念叨:姐姐他们此时不知道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珠珠?
我说:没有,他们肯定把你忘了。
雨珠跟着就哭着叫着,说我说谎,会长很长的鼻子……
“什么意思?”
看来吕良听得很认真。
管彤这次没有说他,并解释道:“这是我跟她说的……”
然后继续念信。
我跟着就承认了,说自己的确说谎了……真心的,我亦很想念大家。
父亲也深感庆幸,说我们,特别是雨珠,那么小就能把自己照顾得那么好,甚至还能分出心来照顾他这个当爹,实在是给了他极大的安慰,原本对母亲的一丝怨恨也消融了……他很感谢你们。
到达的时间点很合适,给了我们准备年货的时间,让我们过了一个,虽带着遗憾,但依然充满了感谢的年。
管彤……
“这小子,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姐都不知道叫!”
管彤感慨一句,继续读信。
管彤,你说过,我们要带着一颗感谢的心,来看待人世中的种种,我曾经有些迷糊,但这时候已经懂了,或者,在某一天……
过完年不久,就要备战了,所以,父亲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去为我找夫子,却正好合了我的意……
估计到你们收到信时,我们大夏国与西凉国的战事就要开始了,父亲听从了我的建议,将士们在前方杀敌,他要在后方保护所有的老百姓生命财产的安全。
所以,在年后开始忙时,更多的是在这方面努力。
师傅,管彤,请你们相信,在你们眼中,我还年少,但我觉得,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会帮助父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最后,问盛姨好!问默默好!
“这就没了?”
“没了啊!”
“这小子……”
“是啊,这小子有足够讨厌的,竟连姐都不知道叫,明明是一个小屁孩,却还说自己是大人了,真不害臊!”
“是啊,这小子好像没说一句我真正想听的,尽……”
“吕大哥真正想听的是什么?”
“我……我就想知道他有没有荒废练功。”
“这一点吕大哥完全可以放心,那小子对自己的要求特别高,不会荒废练功的。”
“也是……”
吕良的神情上拂上一丝黯然。
原本吧,他自己也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就没想过当人家的师傅,可当着当着,算是适应了,可到现在,却又成了孤家寡人,身边没有人需要他教导了。
真是……
盛幺妹却是对秦雨生的来信渴求的最少的,似乎,她想听到的,信中都有陈述,让她很满足。
所以,在吕良与管彤大发感慨时,她已经安然笑着,继续去忙了。
现在,土地成了她的一份期望,或者说,是一份寄托,就好像管彤说的,每个人都得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寄托,并为此奔忙……这样过日子,才会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