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真不会!”
“没了!真没有好的解题思路了!你们的就是最好的!最优化的!给你们点个赞!”
直到比赛开始的前一天。
这些教授们和许衡一起去了南边旅游,他们之间的拉锯战才结束。
旅游是官方的安排。
只有比赛结束,他们才能回来。
即便是之前签了保密协议,但出于官方的考量,还是怕出现意外。
不是不相信他们的人品,怕他们泄漏题目。
而是万一有的人考得特别好,外界质疑,要是不这么做,解释起来就很麻烦了!
但-―
怎么可能考的好!
来自全国很多省份的才赛考生们,在初赛结束后,真的就哭了出来。
在北大校门口。
还(afee)专门有记者采访!“镜头跟上!”
“可以采访你一下吗?请问你是参加本次奥数竞赛的同学吗?你来自哪个省的什么学校?”
面对镜头,这位同学傻眼了,“不不不,我是北大的学生,我不是高中生!”
好吧!不好意思,打扰了!”又问。
不是!又问。
还不是!
终于,记者跟上一个一脸无奈的女同学。“同学,请问你是参加奥数竞赛的同学吗?”此问题一出。
“哇!”
这个女生终于忍不住,当场就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呜呜呜
记者懵圈了!
这可是实况直播!
这个同学这么一哭,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位同学,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这位女同学,哽咽,“不会!都不会!这是我有史以来最挫败的一次!”
记者安慰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这次不会,下次再来!再说了,第一次,肯定是要感受到难度的……”
女同学,“不!不是这样的!我之前也参加过,去年还参加过,我拿过前三的好名次,呜呜呜”
卧槽!
去年,高一的全国奥数竞赛,眼前这位同学,竟然拿过第三!
可今年却只能无助地抱头痛哭!“呜呜呜…”
没给记者多问,这个女生伤心地跑开了。直播间也很懵圈。
“???”
“真的有那么难?”
“可能就是她自己没考好,自己觉得难吧!”
“有可能!”
观众们有些人好奇,关注了这次的比赛。
这其中就有不少曾经就是参加过比赛的人,甚至拿到过名次的。
不然,他们他也不会关注。记者都有些措手不及。
摄影师提醒,“看,又有不少看着年龄不大的同学出来了!”记者立马上前,“同学你好!请问你是参加本次奥数竞赛的吗?“
这位同学红着眼,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呀!我彻底崩溃了!题目太难了!”
另一位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就是!太难了!谁出的题啊!啊!今年太难了!”
每个人脸上都十分沮丧。还有不少人,哭哭啼啼。
记者呢喃,“这是真的被考哭了?!”“我的天”
“这题目到底有多难!”
“你们可都是全国的数学佼佼者们啊!”
全国近千万的高二同学,能来这里参加比赛的,是万分之一,甚至几万分之一!
他们都是学校,老师,甚至省里的高度培养对象。对他们是极有信心的!
他们是学霸中的学霸!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可是现在,这群佼佼者都哭了!被虐哭了!
被题目难哭了!
记者一脸蒙圈,“要说是成绩不好的同学被难哭就罢了,可他们都是全国的数学尖子生啊!”
“题目到底有多难?!”
“哭的!”
“又是哭的!”
“即便是有及个别不哭的,他们也都是愁眉苦脸!”
“看!有几位不哭的!甚至还有说有笑的!我们上去采访一下!”
“同学你们好”
这几位立马摆手,“我们是北大的同学!不是参加奥数竞赛的!”
记者,“¥”
她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采访下去了!
但凡是脸上挂着不开心,甚至哭了的同学,都是来参加比赛的
“这出卷组今年也太变态了吧!”
摄影师提醒,“直播呢!我们直播呢至于你的言辞…”记者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我只是提这些学生抱不平!”随着出来的学会越来越多。
记者问了一个又一个。
很多同学要么拒绝回答,要么就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记者在大门口是东张西望。“那有三个同学!”
记者飞快地走上去。
“同学,你们三位是参加奥数竞赛的吗?”
是杨凯旋、何俊飞,以及市一中的另一位同学。毕竟他们来自同一个市!
自然而然就抱团了。杨凯旋三人点头。
记者激动,终于让他遇到三个情绪还算正常的同学了。“我看很多考生出来之后,都垂头丧气的,甚至还有人哭了你们呢?看你们心情还不错,是不是觉得本次考试还可以?”
可以?
记者你怕不是没睡醒吧!
杨凯旋第一个摇头,“还可以?记者,你是不是对噩梦的理解就是还可以!”
何俊飞倒吸凉气,表情瞬间就绷不住了,“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不夸张地说,有一半的题目,我觉得是天书!我根本就看不懂!”
“也不知道是许衡的话,会怎么样!”许衡!
这里出现了一个重要的名字!记者注意到了,她必须深挖。“许衡?他的数学水平很高吗?”
何俊飞立马点头,“很高!我想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没问题
“只可惜他没来参加…”
杨凯旋脸都黑了,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不知道吗?许衡就是出卷组的出卷人员之一,半个多月前,他就来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