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冯念裳撇嘴，“可我总觉得你不信……”

许衡安慰，“学姐，别多想。”

冯念裳第一次感觉到那么无助！

想要帮人，没想到反过来被对方帮了。

“这样，我就欠你两个人情了！”

“许衡，你化学怎么样？”

许衡微笑，十分礼貌。

冯念裳眼角狠抽，硬着头皮问，“明天考的有你不擅长的吗？”

许衡依旧微笑。

冯念裳脸都黑了。

明天都考完了！

她是彻底没机会了！

“天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学霸！你难道就没有偏科的？”

许衡，“这个……可以有，但是我和别人打了赌。”

这个……可以有？！

冯念裳头皮发麻，“打住！打住！求求你别秀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超级学霸竟然在我身边！”

“影视作品或者网上经常刷到，总以为距离自己很远，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

“那个，作为超级学霸，许衡，我想问问，你真的能控分到想考多少，就考多少？”

许衡没点头，但是他也没摇头。

这算是默认了！

冯念裳开始内心各种S。

“铃铃铃……本场考试结束。”

直到考试结束，冯念裳还在脑补。

隔壁考场有人来到走廊。

“冯念裳，你提前出来的？”

冯念裳点头，旋即嘴角上扬，略带一丝丝的轻蔑笑意。

对方愣了一下，“最后那道压轴题那么难，你还提前出来了？不会是知道我在隔壁考试，故意前几秒出来的吧？”

不怪对方这么说。

这家伙和冯念裳在物理上是死对头。

两个人水火不容。

许衡不看他们的“战斗”，转身靠在扶手上，眺望校园。

冯念裳，“我说你就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提前十五分钟就出来了！”

她信心满满，话语间，还不忘瞥向许衡。

毕竟这都是许衡的功劳。

“那我们来对一对答案？”

冯念裳摆手，“不用，不需要！”

对方额头青筋暴跳，“！！！”

随着从考场出来的学生越来越多，他们之间也就没话了。

但是对方咬牙切齿，从某种起势上来说，他已经被冯念裳完爆了。

冯念裳感激许衡，“谢谢你！”

许衡摊手，“学姐，没必要吧。”

许衡根本不在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倒是我要感谢你。”

冯念裳傻眼，“？？？”

许衡，“打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