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邪:“”
叫住他还以为有什么事。
结果就这?
江邪漫不经心的语气,“我就是个工具人?”
童见收拾他们吃过的残局,“刚好下楼,顺手。”
这种饭菜隔夜,留在屋里味道大。
“你是第一个叫我倒垃圾的人,有什么感言?”江邪慢悠悠的走回来。
垃圾挺多,童见拿起垃圾袋,一个人不方便,她抬起下巴,示意江邪帮忙牵着,“扯一下。”
“”
江邪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真牛。
江工具人邪
江邪双手从兜里抽回来,牵着垃圾袋的两边。
这下童见方便了,有几个打包盒里剩下少许的菜和汤汁,她合上盖子,放入垃圾袋。
江邪站得近,童见忙乎期间,散落在肩头的头发,偶尔轻抚过他的手背。
她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同一个系列,气味好闻。
这种气氛下,江邪难得保持安静,没有干扰童见。
他在另一边的桌子上,看到一盒眼熟的糕点。
“那点心是我给你的?”江邪问。
她从剧组带回来的吗?
“没吃完。”童见手上动作没停,间接性承认。
“好吃么?”
“可以。”
这家的点心在阳城出了名,非常火爆。
江邪:“行,下次再给你买。”
“不用给我买。”大约停顿一秒,她又说,“也不用对我好。
虽然江邪有时候很无耻,说话轻浮,但是,江邪对她挺好。
她明确拒绝过江邪,他却不以为意。
江邪继续对她好,这样承受着他的好,很有压力。
因为,她给不了江邪想要的回报。
江邪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不是心塞,而是,“所以,你觉得我是对你好的?”
童见微愣,没否认。
江邪心情不错,看来所作所为没有白费。
他并非听不懂童见这话的弦外之音,只是不想听懂。
江邪懒洋洋的问,“你是我老婆?”
突如其来的一句,搞得童见无话可接。
什么跟什么。
“不是,是么?”江邪自答,“那怎么摆起我老婆的架子,连我对谁好都要管。”
“”童见彻底败了。
“听好了,我给谁买东西,都是自个乐意,钱多。”江邪目光不偏不倚落到童见身上,“我就对你好,怎么着吧。”
论骚,童见自然不是江邪的对手。
说骚话,更不是。
被江邪这么一说,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莫名其妙
童见收拾好,转移话题,“可以了。”
她半跪在毛毯上收拾茶几上的那些东西,血液有些不流通,起身之际,有轻微的发麻和无力。
江邪在旁边,童见右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
江邪垂眸,“能理解为你在挽留我?”
“”
童见松手。
下一秒,江邪顺势握住童见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能不能行,要我给你揉揉?”他说。
童见动唇,“不用。”
没有那么夸张,只是一瞬间的反应。
时间不早了,童见眼窝下有着淡淡黑眼圈,江邪猜她这些天没休息好,罕见的说了句人话,“没事就去睡。”
“嗯。”童见回。
她走到冰箱边,冰箱里除了挂面,还有两瓶酸奶。
童见拿出其中一瓶,递给江邪。
江邪拎着那袋垃圾,在玄关处。
他看着女孩递来的酸奶,眉梢一挑,“给我?”
童见点头,“跑腿费。”
江邪唇角轻勾,“我就值这点玩意?”
“要不要?”童见不绕弯子。
“你没有一点诚意。”
“”童见默了。
算了。
童见伸出去的手正想收回,在那前一秒,江邪接过酸奶。
酸奶是冰的,江邪缓缓开口,“知不知道晚上送人酸奶,代表什么意思?”
童见不解。
能有什么意思?
江邪笑得越发邪肆,“想睡我?”
童见表情一变,她没听说过送酸奶有这种奇怪的说法,“你哪听来的?”
“自创的。”江邪说。
“”
江邪举着那瓶酸奶,眉梢一挑,“心意我收了。”
“”
江邪没给童见解释的机会,开门,离开。
童见依旧站到原地。
江邪大概是没救了。
她微微叹息,将冰箱另一瓶酸奶,倒入玻璃杯中,放进微波炉加热。
童见忙完,那部电影的第二遍,差不多迎来结局。
她站在客厅中间,脑海里响起江邪那句话。
童见用遥控器,重新把进度条拉回五十分钟,今晚第三次看这个画面。
童见嘴角露出一抹很浅很浅的弧度,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江邪来到电梯前,按了下楼键。
电梯从楼上下来,叮的一声开了。
里面有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低,在玩手机。
江邪看这人非常奇怪。
大晚上的这装扮,猥琐变态似的。
像极了危险分子。
这单元有住这种人?
江邪长腿一迈,进电梯。
男人整个过程没抬过头,一直玩游戏,密闭的空间里偶尔响起游戏声音,玩的炫舞游戏。
到达一楼大厅,江邪出去,把垃圾扔到外面的垃圾桶。
出了小区,江邪上车,系好安全带。
车里光线晦暗不明,那瓶酸奶的外层冒了一层水,江邪用纸巾擦了擦。
他并不喜欢喝酸奶。
随后,江邪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感觉味道还行,不像以前那样喝不惯。
他发现,在他这里童见真的有魔力,无论是运气压制,还是其他方面。
够他妈邪门!
第二天。
九点,助理开车到了小区楼下。
童见上车。
助理给她买了早餐,看她精神不太好,便问:“怎么了,没睡好?”
“有点。”童见慢慢的吃早餐。
昨晚睡得晚。
被e学员班的事困惑,挥之不去,老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