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世界的财务分工是这样的：沙加负责找钱，我负责花钱，郭嘉与何方负责算钱。集团的一楼有一个房间，专门用来存放各大银行的伴手礼。”

路波明白了萧奕的意思，也就不再往下说了，弹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还是书归正传，我去调查一下这份文件的真实性，你去准备那22场书法节的方案。”

“我没有。”

“啥意思？”

“这场书法节还是你给我的方案呐！我虽然会写字，但不懂书法，你让我怎么写方案？还要写22份完全不同的，能写出来才怪呐！”

“你可以让沙加写呀！听说，他的说明书写得好极了，黑市的价格特别高……”

萧奕一把抓住路波的领子，“你从哪儿听来的？”

“不能告诉你。”

“你参与了？”

“当然！如果我不说出来，他们学校保卫处能重视？卓越能重视？”

“为什么会这样？”

“你知道，我从来不关心理由，只对结果感兴趣。”

“你看过沙加的笔记么？”

“当然没有。我还没跟他说过话呐！”

萧奕想了想，低声道：“萧氏在北美竞标，得到了一个城市地铁的基建项目，设计图就是沙加画的。”

“滨海市也在建地下铁路交通，为什么不在本市参加竞标？”

“历史不能重演！”

路波赫然想起当年的考古事件，“对不起，我是无心的。核心技术在你们家就好，在哪里建设有什么关系？”

萧奕叹了一口气，“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还没看展品呢！你应该引导我参观才对。”

“你带钱了么？”

“笑话！我还买不起画么？”

“我怕你买不到画！”

“小瞧我！”

结果是：萧奕没有小瞧分会场的魅力，路波没买到画！（完全不适应拍卖的节奏，各种错过！）

在回滨海市的路上，某人极其愤愤不平，“就那作品还能卖出480元的天价？长没长眼睛啊！”

萧奕不作声。

开车的是李宏，只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牢骚的人。

当然，现在萧奕坐的车是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