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谈话就很和谐了，卓越详细了解美丽都咖啡厅的情况，对三位经营者的情况尤其重视：

根据沙加的描述，新年之后，咖啡厅的经营非常火爆，前来谈品牌合作的人相当多，也有来谈加盟的，但在最关键的时候，沙加与萧奕出海度假去了。郭嘉与何方全力应付海底世界的经营，嘉加物业的工作就全部落在了十二位执事身上，这些人都是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很讲究经营自主权，对于三姐妹的发展规划不置一词，只按时收取房租、物业费。三姐妹便参加了很多种类的总裁培训班，学习成绩斐然，得到讲师们的认可。后来，更在美丽都咖啡厅开设了实践课，请三姐妹介绍成功经历，得到大量的掌声。后来，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好、来听课的人都会支付喝咖啡的费用，又能学习、又不影响开店，这对三姐妹来说，简直就是太好了！

可问题就是出现在这个太好了上面！

鱼与熊掌从来就不可能兼得。

表面上，是三姐妹占了便宜，实际上三个人已经付的学费都有大几十万啦！

理清楚了脉络，沙加就可以去睡觉了。

卓越整理好资料，也准备离开了，萧奕突然道：“卓局，沙加写的实验报告的原始记录不见了，保卫处已经介入调查，你们那边不会不知道吧？”

“你是指海洋学院的？”

“生物学院、环境科学学院还有建筑学院。”

“建筑学院怎么会有实验报告的？”

“新型建筑材料的检测报告，与实验报告的性质相同。”

“都是沙加写的？”

“海洋学院、建筑学院的一大部分是沙加写的，其他的不是。”

“有没有找到共同点？”

“手稿，都是手稿。”

“除了沙加之外，还有人喜欢用笔做记录？”

萧奕咳嗽了一声，“其实，在实验过程中，大家都是用笔做记录，总结实验结果的时候，才会录入电脑。”

“是这样啊！你是学啥专业的？”

“能源与动力工程。”

“真的假的？媒体上不是说，你是海归的MBA高材生么？”

“那个是花钱买的，做秀用的。”轻笑一声，“我那是在学方鸿渐（某小说的主人公，民国时代用一纸结业证书，把自己包装成海归），搞一个结业证书而已。”

“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是没有啦，只感觉跟演电视剧似的，应该是虚实参半。”

“你当商人真是可惜了。”

“做商人有做商人的好处，比如说现在，我们只是闲聊几句，谈谈个人见解，没有负担。”

“真的没负担么？那就认真教导沙加，别总是限制他。远古时代，若不是大禹用导的办法治水，恐怕就没有华夏五千年文明了。”

“您当我不想么？那小子就喜欢做三件事：做东西给人吃、拿人做试验、捡东西。我们集团的仓库有一半被他捡的东西占用了，还有扩大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