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明月别有深意地看面前的男子一眼,嗔怪道:“可今日正是梨苑院门安好的头一天,世子却有正门而不入,平白出现在这院中,这样冒然的来访不说当时我正在沐浴,便是寻常时候,也会受到惊吓而不知所措!何况世子又不是自己敲的门,只让青木侍卫来敲,这大晚上的,谁知道他是怀着什么目的前来?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世子妃,随随便便给别的男子开门,这怎么都不太好吧?”
“喂,你这女人,你说话便好好说,平白无故攻击我干嘛?”
外面的青木听到这里不由急了,想也不想便一脚跨到房内,却被江明月反应夸张地一下子跳到萧恒镜的身后,指着他大叫道:“哇哇,世子你看,他又不经同意就私闯你媳妇的闺房,你难道就不管管吗?上次他就是三更半夜跑来我这梨苑吓我,这都习惯成自然了。世子竟还怪我不给他开门,你看看他这态度,难道让他平白闯进来看我沐浴更衣吗?”
她的话,让萧恒镜一张俊脸黑得就像涂了一层锅灰,对她张口闭口往脸上贴金称自己是世子妃就罢了,居然还连“媳妇”这种亲切称呼都说得出口,简直不知羞耻!
而青木则被她气得直跳脚。
一想到上次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直到今天还害他被那些个侍卫们私下里取笑,他就一肚子的憋闷。
此刻这个该死的女人竟当着世子的面中伤他名声,就算世子相信他的清白绝不会护着那女人,这口浊气,他也咽不下去。
于是他想也不想便身形一掠,扑过去想抓住那个出言诽谤的奸滑女人好好教训一番,却被江明月灵巧地一避,轻松闪了开去。
而青木的动手,也正是在她的预料之中,甚至说直白一点,这就是她故意相激想要的目的。
此处地方极小,那萧恒镜因有洁癖,行动自然处处所拘;而青木这一冲动,正好她可以顺水推舟,将这两个私闯梨苑的宵小出手一并收拾了。
眼看青木侧身越过身前的萧恒镜长手再朝自己伸来,她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上身前之人的胳膊,借力往边上一跳,令青木便扑了个空。
见那女人一脸挑衅地边躲边朝自己扮鬼脸,青木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一招不行接着一招频频使出,他就不信,自己一身高强武功还能输给她一个毫无内力的小女人去了!
无论如何,他今日也要抓住这个女人让她给自己赔礼道歉!
“青木,够了!”
被前后二人一攻一躲夹在中间的萧恒镜此刻脸色黑沉得都能滴出墨水来。
这房间太小,边上又是浴桶和脏衣服,为避免衣服碰脏,他在身后那个女人不断的拉扯下,不知不觉竟靠到浴桶边上,眼看青木不断逼进连累他再无可避,只得沉声一喝,斥令青木不得再动!
青木正是脑子发热得厉害的时候,被世子这一喝,更是委屈万分,不服气道:“世子,那女人太过份了,小的好端端一个人,名声全叫她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