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江明月倒想起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只是当时她只以为他是讲究某种类似于贵族的仪式感,到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回事。
“怎么,我这样说还不足以令你相信吗?”
看她一双晶亮亮的眸子仍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己,萧恒镜趁她眨巴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顺势凑上前噙住了那张被水气氤氲得红润诱(严)人的唇(严)瓣,品尝似地吮了吮。
不防又被他给偷吃了的江明月,反应过来手已经赶紧放开他的脸改为去推他不知何时已经被水洇shi的胸膛,红着脸道:“反正,你某些方面根本不像从没碰过女人的样子……你你,肯定没对我说实话……”
“哪方面?”对她的羞愤指控,萧恒镜明知故问地勾勾唇角,眼里闪着幽幽的慑人光泽,认真凝眸看她道:“明月,如果你是担心在你之前我有过别的女人,那么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从来没有!迄今为止,我萧恒镜只爱你一人,也只碰过你一人,除你之外,我连其他女人的一根头发丝都不曾碰过,也绝不会碰!而且这辈子,除你之外,我都不会再碰其他任何女人!我的洁癖,只对你一人无药而愈,我愿意这一生只守着你,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这既似解释又似承诺的情话,听得江明月心湖一荡,目光也被他那张认真而深情的俊容牢牢攫住,如同受到了深深的蛊(严)惑,先前的那些疑惑不信,这一刻已完完全全地抛弃脑后。
“好,我信你。”
他这么骄傲自信的一个人,不问自己的过去与来处,不在乎她异于常人的身份,甚至都不害怕她或许只是一缕来路不明的幽魂,却还在自己对他产生怀疑的时候,认真地向她证明他的身心只接受她一人,此生亦只许她一人。
这样的他,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信他,不去爱他呢?
萧恒镜眸中的光亮了亮,身体朝前倾了倾,声音蛊(严)惑道:“可你方才误会了我,令我心灵受了伤,你要如何补偿我?”
“……”
江明月眼角抽了抽。
他这神情看着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分明是挟恩索偿,故意在这里等着她呢。
不过她还是意思性地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口,算是安抚安抚他。
然而对方可不满足这么轻轻的一点,在她双唇碰上他的,刚打算一触即离的当口,他已大掌一伸,托住她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长长一吻差点让江明月透不过气来,等到那人终于满足放开她,她差点因大脑缺痒昏昏沉沉给沉到桶底去,幸好萧恒镜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她,却因此被她溅起一身水花,直接从前襟shi到了下腹。
小受惊吓的江明月条件反射地抱紧身边的男子,直抱得江明月开始察觉到有些不对,忙松手仰头去看,便见到那人本就因淋,shi衣裳而若隐若现的结实身材此刻肌肉喷张,一张绝世俊容也因情(严,)动变得越发邪(严,)魅慑人,一双深遂的眸子似在灼(严,)烧,让江明月视线只是微微触上,便觉心头陡然一荡,一种难以言述的感觉便从四肢百胲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