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镜不容她反抗地牢牢抱着她,两三步便带她回到廊下,二话不说便往屋里头钻去,“外面冷,时间长了容易生病,我带你回屋暖暖。”
“我不冷!”江明月一脸黑线。
她都披了那么厚实的狐、裘在身上,外面又只是下着小雪,连丝风都没有,哪里冷了。
可那人却不容她反抗,一入暖阁便利落地解开她身上的狐、裘,随手抛给冬梅之后,又顺手把自己的大氅解下扔给了竹青,而后径直带她进了房间,快手“砰”一声将房门给牢牢关上,在怀中的女子正一脸惊异地抬头朝他望来时,他反手将她抵在门边,不等她开口便蓦地倾身下来牢牢吻住了她的唇,如同饿e狼上身,将怀中的女子当成美、味、可、口的点心,迫不及待吞、吃了起来。
“唔……”
炽zhi热、滚gun烫的吻落到唇上,激得江明月身心一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呼出声。
可下一瞬,她的声音已被他悉数吞入口中,连同大脑那一丝反应不过来的惊疑,也在他突如其来的攻g城、掠l池下,化成了一团浆jiang糊,由被动地任他予取予求,变成不知何时双手已攀上了他的脖子,彼彼深深地纠(jiu)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江明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媚mei眼如丝,唇chun瓣红肿,整个人都散发着诱you人的香甜气息,媚mei惑而不自知。
这让原本只是想要一尝她唇间芳香的萧恒镜越发眸色深遂,不等她反应人已弯腰将她一把打da横heng抱起,惊得江明月再一低呼,身体很快便落到柔rou软的床上,随即身上一重,那个浑hun身像着了火的男人便瞬间压了上来。
“别,唔……”刚一开口,唇便再度被他封住,剩下的话转瞬被其吞没。
江明月的脸上也越发红得吓人,忙伸手抓住他试图解开自己衣yi襟的手,好不容易等那人放开她的唇移到自己颈间,她才得以开口,又羞又恼道:“萧恒镜,你吃chi错cuo药了?”
可这一开口,她又窘得差点想咬自己舌头。
明明该是生气的声音,却在此时此刻听着轻qing飘piao飘、软ran绵mian绵,不仅没有半点威胁力,相反极度暧ai昧,带着欲y拒ju还huan迎的娇羞之态。
“嗯,我吃chi错cuo药了,只有你才是我的解药。”
那人眸色一深,黯哑ya磁ci性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和认真,衬着此刻他烫到灼人的眼神,直让江明月身心一颤,忙垂下眼去不敢看他。
“你你,你别乱luang来,我我,我还没吃晚饭呢,我我我,我没有力气与你乱luang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来时人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像吃chi错cuo了药似地突然便情yu欲上身,不分时间场合地把自己带到屋里酱酱酿酿,这让她一会儿出去要怎么见人!
专心在她脖子上种zhong草莓的某人闻声停下动作,抬起泛着浓浓欲yu望的深遂眸子专注看着她,哑声道:“我来就行。”
“……”本以为他会说什么正经话的江明月,听完这话脸色比蕃fang茄还要红,头一回发现这人无耻起来,连她这个现代人都比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