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玉笛,先喝过我再说!”
“……你什么意思?”看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齐墨不由傻了眼了,“你不会是,想要赖下我的笛子吧?”
萧恒镜也不否认,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示意东西就在他的袖中,“正有此意。”
“嘿,你玩真的啊?”
齐墨先是一愣,随后俊眉一挑,出其不意地伸手便欲去抓他的袖子,可对方却仿佛早有所料,衣袖微微一荡便避开了他的手指,再持杯一压,衣袖连同袖中的玉笛便沉到了桌下;同时另一手出指如飞,迅速截住齐墨的手腕,侧身横臂一挡,便让齐墨再进的动作停在了那里,“若你不想喝酒想比武,那也行,我陪你下场当殿比试一场,若你赢了我,玉笛你拿回去。若赢不了,玉笛便归我!”
“哎我说你,耍无赖是吧?”
这下齐墨不由奇了。
这家伙的洁癖他是早就知道了的,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从来不会去碰,无缘无故非要留下自己的玉笛,他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难不成,是他身边的那位世子妃看上了这支笛子,他想抢下来送给她?
可这没道理啊,区区一支玉笛,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犯得着抢一个别人用过的吗?嘿,莫不是他这别扭的性子,看到笛子被他世子妃用过,就不想再被旁人使用?
看方才萧世子妃受伤时他紧张的那个样子,定是这个原因无疑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嘴角一挑,暧昧地作恍然样:“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昧下我的笛子送给嫂子的吧!唉,你早说呀,早说我不就不跟你要了。嫂子笛子吹得那么好,只要嫂子不嫌弃,这笛子落在她手上,那绝对物尽其用,是它一番造化了。不过作为兄弟,你可有些不地道啊!区区一支笛子倒是小事,可你这般重色轻友,怎么也该自罚一杯才是?嫂子,你说是不是?”
他们这边兄弟打闹,江明月本不想掺和,突然被齐墨这一嗓子点明了来问,不由俏脸一红,不得不回应道:“齐公子说笑了,世子他只是同你开玩笑的,那玉笛既是借的你的,岂有有借无还之礼?这笛子,当是要还的。这酒,世子也是应该喝的。齐公子肯大方出借玉笛,这酒,当世子敬谢你才是。”
看那丝毫不担心自己喝醉的小女人非但不帮着自己挡酒,反帮着旁人来说酒,萧恒镜不由额上一黑,很是无语地拿眼瞪她。
齐墨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回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忙道:“不是不是,嫂子别误会,我可不是跟嫂子讨笛子来的。方才我的话俱是出自真心,我既说了那笛子留着送给嫂子,便绝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还希望嫂子别嫌弃才是。”
“二哥你可不能让萧世子给你敬酒!若非萧世子与世子妃出手相助,你妹妹我今日早就无颜留在这里吃酒了,论理,你也当替妹妹敬谢萧世子与萧世子妃一杯才是!”那边的齐洛兮见状,忙跑来拉了二哥衣袖,不依他将男子间的玩笑话扯到了萧世子妃的头上来,让人家徒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