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全被黑大汉们强硬地固定身体,戴了重型脚镣。把双手铐上了大号手铐,才解除了捆绑的绳索。这样载着镣可以小步走动,双手合在一起能拿东西。
已经到了傍晚,没有给吃的,就推入“严加管教”的、十分坚固的石牢房里。重型铁门“咕嘎嘎”一长声,关上,接着上了“牛尾大锁”。
陆全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感到饥饿不堪。牢里漆黑。陆呆全只有呆站着。过了好一阵,猛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脚旁响起:
“难友,就地躺下吧。”
陆全并不惊骇,但却脱口说:“啊!原来还有人!你是谁?”
“睡下说啊!”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陆全不禁心中一凉:“怎么同妇女关在一起呢?”由不得蹲下,问:“这是女监狱吗?”
“不是。都是男子汉。”
“那你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味了。也许是多日没有说话,声带痿缩一时声音变了调,或者是口干舌燥变味成了小嗓。”
陆全心声:“居然晓得声带痿缩,说明是一位知识分子。”想着便睡下了疲乏的身躯。但却强振精神,大睁着眼观望黑暗。
陆全同七、个人,被关在只有两个通气孔的石屋里,嗅着恶臭的空气。睡在石板面的草垫上,连枕头也没有。心想:“无论如何我得逃出去,一定要找到义父、俊姑、龙女和义军。说不定这里就有义军。或者,我可以就在此地发动起义。实在不行,就回我原住的原始森林。现在得把情况搞清楚。”用手碰了碰旁边人,耳语:“我叫陆全,请问老兄大名?这里是哪家庄园?情况如何?”
牢房内无光,看不见面貌。其实“老兄”的年纪未必有陆全大。侧过面来说悄悄话:“我叫于万民,雅号于音。这里是铁梁魔王的老巢。也就是名叫乌龙潭的‘狼家庄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臭气熏天的狼窝!”
陆全:“哦!原来是狼九鸟的庄园!铁梁地区最有名、‘最为残无人道的魔窟’!我的心海,不禁冷了大半。”
于音说:“狼九鸟手段惨毒,把奴隶管得死死的。这个乌龙潭地区,地势极为险恶,外面难以攻进来,奴隶难以逃出去。即使逃出了庄园,如果不会凫水,就逃不出乌龙潭台地。我就是没有逃脱,被追得走投无路,遭抓住,挨毒打,锁了手铐,钉上了重型脚镣。”
陆全:“我听说过:外面奴隶起义来攻,内部奴隶起义接应,都失败了。我不甘心,我们组织重振雄风,东山再起吧!”
于音:“我已经深思熟虑。没有武器,凭两只空空的徒手、胸膛,对抗刀枪,等于白白送死,所以不行。”
陆全喉声:“我教大家武功,即使一根草梗也可当梭镖,一颗石子也能当枪弹。奴隶可以用做活时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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