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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除掉匪奸细(2/2)

韩三雕:“啊!是我庄的,我就是来取。”

李弼廷:“是吗?您别冒领别人的东西……”

韩三雕:“不是冒领!我真是韩三雕。上次带两百人来的,是我二哥韩二雕。”

李弼廷:“是吗?这样吧:就您们四个人,口说无凭;您得写个领物条,签上您们的家址、您们四个人的姓名,盖上脚模手印。给我存放着。万一有人来认领,我好有个证据给人家看;或者叫人家去找您们。”

韩三雕:“好好好,就按您说的办。只是,我们四人,都不会写字啊!”

李弼廷:“我可以代笔呀!”

接着把写好的供词,让四人按了手印。

李弼廷:“好了!”左手示意自己人:“请韩家弟兄,后宫‘休息’。”

十几个男子汉,就把四个家伙,“请到后宫”去了。

此时,街上的石铺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马蹄声。六匹马走进禹王宫。

李弼廷一看:六匹马上都有人。其中第二匹马鞍的两侧,反捆绑着两个黑汉。五匹马上的人相继下马。

其中健壮妇女吴泽玉,恭敬地大声:“报告李镇长!马上这两家伙,借住我们葫芦口村,对我村的妇女动手动脚的要强奸;被我们及时看见,一涌而上打昏了,捆绑起来要丢河。他们自称:‘我们是韩大马头的亲信;还有四个往华堂镇去了。’这六匹马都是他们骑的。我们连人带马,交政府定夺。”

李弼廷:“好!那四个是奸细。这两个是同伙;居然要强奸妇女;罪恶一样:杀!六匹马和他们的财物,奖给你村户,你们均分。”

吴泽玉:“谢镇长!谢政府!我们就把马和财物,全部卖了,买粮食。”

李弼廷:“随您们的便。我任命:您就是葫芦口村的村长!回头下个文。”

洪菊花对李弼廷耳语:“叫吴村长,不单是买粮食,还要把武器留着,叫他们学会使用,镇守葫芦口铁索桥,不让铁梁匪帮过桥。”

李弼廷:“好!听您的!”对吴泽玉说:“葫芦口和葫芦口铁索桥,就由你领人镇守,不准任何匪帮过桥来。所以,奖给您们的武器,不能卖;要赶快学会使用。每支枪至少要有子弹一百发,不够的我配给……”

吴泽玉:“谢镇长!谢政府!”

李弼廷:“还有,把索桥桥板拆了。在桥这头建一个坚固的桥头堡。对来到桥那头的人,要审问清楚。有怀疑就的不准放过来。没有疑问的才现撘桥板让过。但要向过桥者,收取搭桥板的劳务费。”

吴泽玉振奋:“是!”

下午,男子汉们将奸细和妄想奸妇女的罪犯,押到江边,当众枪毙了。

韩庄大厅。韩大雕久等不见二弟、三弟回归。坐在椅上,由不得暗道:“怎么搞的?十几天了,还杳无音信。是不是‘赵巧送灯台,一去永不来’呀。”

十一岁的大儿子韩洛子说:“爹,我带人去侦探一下。我也好锻炼锻炼;看看大市面。”

韩大雕:“很好!但是不忙。等邮差来;问清楚再说。”

两个月后。新邮差来了。韩大雕对说:“我盼年盼月,邮差终于来了。给我说说:我二弟、三弟的情况。”

邮差摇手:“我是代班送信,不知道哇。”

韩大雕:“我二弟韩二雕,三弟韩三雕,两个多月前,去华堂镇看生意行情,至今无消息。你一点也没有听说他们吗?”

邮差心声:“一窝三雕。”说:“我跑的是铁梁、龙盘、金谷镇地区;确实不知道金江地区消息。”

韩大雕心声:“啊!我只得派韩洛子出马了!”

……

韩洛子带十个打手,骑马来到葫芦口桥头。只见手腕粗的钢棒七、根,光溜溜的露天直通对面;钢棒下多丈深的黑水河,汹涌湍急,十分骇人。七、丈远的对面桥头堡,有人看守;几个射击窗口歪斜对着钢棒上。显然,谁敢过桥,就要遭他们射击。便大声喊:“喂!大哥!大嫂!我们要过去。”

吴泽玉心声:“虽然水声嚎嚎,还是听得见。”高声:“你们是做啥子的?”

韩洛子:“我们去华堂镇找人。”

吴泽玉:“找谁呀?”

韩洛子:“找我三叔韩三雕。”

吴泽玉心想:“放他们过来,瓮中捉鳖。但是,看他是十来岁娃儿,过来如果不斩,留起就是麻烦;如果斩一个娃儿,又太残忍了。算了吧!我看见过一支马队落下去的事……”说:“啊呀他们落下去了……”

韩洛子:“啊?你说什么?”

吴泽玉:“有桥板时,过这桥,人要下鞍牵着马,一匹一匹地过。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出过门;骑着马,一串串走在桥上,很好看。快到堡前,前头马忽然调头就跑,五、六匹马就乱挤在桥中间急动,桥板忽然断了。就连人带马落下去了。”

韩洛子:“你们怎么不救啊!”

吴泽玉:“你看:那岩缝多么窄,马都起不来,人哪敢下去呀!”

韩洛子看那么凶恶的河水,滔滔不绝钻进数丈高的山岩缝;不禁暗道:“天哪!没有指望了。”对吴泽玉大喊:“大嫂,接我们过去,在你家休息一阵吧!”

吴泽玉心想:“你娃偏要过来,我就只好把你们交李镇长了。所以,你最好不要过来。”高声:“我本来极好客。可是,没有桥板,怎么接你呀?”

韩洛子:“啊!”心声:“那光铁棒,我们不敢过。就只得……唉!一无所获;我虽然不甘心,但是只有回去。”

近章回忆:

夜匪绑民亦杀亡,少女苦学复仇枪。

歼灭恶徒获大胜,黑帮奸细一扫光。

五侠自感力不够,建议政府练武装。

息事宁人吴泽玉,说个故事免娃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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