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是玩哥的行家,最想让哥进入玉石鸟笼。但妻子要求十分严格,叫我先给哥洗得极干净;还不放心,她再细致地清洗一遍;晾干水分后,才把鸟笼放在有清洁“垫布”的床上,扶着哥慢慢地进去。
那鸟笼十分有灵气,使哥一见了它的门,就十分心慌;致使哥进入鸟笼时,就感到十分的舒服和冲动。一直在里面纵情地游玩,游玩到极为快乐,出了几通口水后,才心满意足退出笼。
她将这种玩耍,叫做“鸟游灵笼”。我俩都十分喜欢这种娱乐。我更是有瘾,至少三天就玩一次。她也随我的便,甚至在我外出之前,她总是要主动让我玩个足够再走。所以我们夫妻俩十分和顺。
尤其是使我倍加尊重她的是:她那次不要脸的脱光表演后,不但没有损伤她家的名誉,她反而升华上天了似的,连和福、洪菊花、李绿婵、冷安容——金江四大美人,以及数不清的头面人物,都对千秋万代金银心刮目相看……
和福说:“银牡丹打破了铁梁的沉寂。”
洪菊花说:“太阳神冲击了世俗观念。”
李绿婵说:“三姐是有意对禁锢女人的分子搧耳光。”
冷安容说:“天魔星是敌对封建意识。”
甚至连华堂镇小学校长符应国也说:“她撕开了黑色天的一条缝。”
于是,太阳神的名声震撼金江、铁梁。许多豪门权贵的青年都争先恐后向她求婚。其中我知道的有:
和福的的几个兄弟。西六坝韩家庄韩丙子明白宣布:出十吨黄金的求订庚。大地主亿家庄的亿家贵,出十吨黄金为聘婚礼。大资本家肖自豪的独儿子肖邦道,出一百万块银元求订婚约。铁梁的多家奴隶主公子,都表示重金联姻。但狼九鸟不敢自己做主,得听太阳神的。太阳神却说:‘什么黄金白银,都是狗屎!不如我的一件披风。只有李白鹤,才同我是一路货(有缘)。’我本来在比赛期间口头上放过风:我要娶她。但是采取的实际行动:正而经请媒人去登门,却已经大大落在别人之后。一听银牡丹这样说,我由不得欢喜若狂!但我还是以五十吨黄金为酬谢。银牡丹却说:一两也不要花;只拿六十四人大轿,来乌龙潭抬我去入洞房就行了!但她立即就改口讲:其实也不用劳师动众,就叫李白鹤来,给我垫脚上马鞍,然后各骑一匹马,奔去他庄,举行婚礼入洞房就可以了。我就带了一个马队去;她却在她家庄大门口迎接我;我躬身在一匹骏马旁,让她踩着我的背上了鞍。我们的婚礼就是这么简单。但意义则十分重大:后来的多家结婚,都采取了我们太阳神发明的“太阳神的结婚方式”。太阳神的理论是:“妻子嫁过去就是一家人,结婚花的都是夫妻的血汗,就不要用于这种毫无意义的排场。人家外国多数人,尤其是不少高级知识分子,扯一张合法的结婚证,连婚礼都不举就完婚了。”她未出嫁时,在乌龙潭那么放肆,挥金如土,铺张浪费无语复加,结婚后却一反常态,变了另一个人,对金钱花销,处处精打细算,并且要求收支账目清楚,连一笔小钱也要经她批准;无意义的费用她就不准开销。连她的把姐妹也极少来往。简直是我的好当家。
……
此时,李白鹤深层次想到:“我们夫妻,一向是相互体贴,亲密得如胶似漆如,血溶于水。尤其是她,太体贴我了:比方我说:‘贤妻,做事’;她说:‘好。’从来是百依百顺不拒绝。可是她在外面,凶恶得成了天下毒王,没有哪个敢惹她。一听她来了,就心惊胆颤地离她远点。她这样,就不但有效地保护着她的贞操,尤其是我庄的保护神和大帅。如果没有她,我就一切都完了。可是我今天,怎么这样神经失常?唉!华堂人说‘丈夫打妻子,难过好日子’;‘妻子打丈夫,家庭满珍珠’。都是我不对……”于是忍不住自己搧了自己两耳光:“拍”、“拍”发响。
千秋万代金银心拿着一贴刚才调的药膏,站在李白鹤面前,断喝:“还嫌打得不够吗!仰起脸,给你贴上。”
李白鹤抬起头,脸已经红肿成了胖子,感到热辣辣的。但心里像小孩子突然见了久别重逢的母亲一样,差点就要哭出声来。
千秋万代金银心把药膏,贴在他的红肿脸上。并轻轻地将药膏按摩平整。
李白鹤立刻感到:这是胜过舔犊之爱的亲情,登时觉得“凉幽幽的、彻头彻尾、彻里彻外”十分舒适,不禁既冲动,又失落说:“您还这样关心我,您太贤惠了。”
千秋万代金银心:“这是‘夫妻打架不记仇’。如果您死了,我就像洪菊花那样不再嫁。但我怕当寡妇!没有哪个有你那样会玩‘哥’。”
李白鹤:“您就是铁壳核桃,外硬心软;您看,就凭您这又白又嫩的手,就要使人倾倒;何况,您是天下绝一无二的美女,丈夫我太爱您了。爱妻!我们过一回生活吧。”
妻子觉得“自己刚才对丈夫,太过于凶狠了,就该让他放松放松,给他补偿补偿。最好的补偿就是随他的便。当然,我也需要他安慰安慰,生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