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聊了几句，顾长生把穆如风叫出去在镇上闲走，思索一晚上的事情终于开口。

“如风，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是因为他？”如墨的瞳孔收缩带着伤痛，穆如风沉沉问道。

知道人说的是谁，顾长生却选择摇头。

若是在听到昨晚那个故事之前，她可能会因为是君司寒。

但过了昨晚就不是了。

以前她有想过，特别是猜测如风就是穆将军，她是因为誓言才喜欢上的，其实心中真正喜欢的是君司寒。

可是她发生，也许一切都是因为誓言呢。

她选择不了了，也不想对如风不公，那不如都放弃。

“不是，如风，你明白吗，我是顾长生，却已经不是千年前的顾长生。

昨晚我想了一整夜，不如就这么散了吧？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见不得人内疚，穆如风手一伸把人抱入怀里，怀里人看不到的面上是悲伤一片。

“我懂你的意思，如果我真的是穆将军，长生，我现在爱的也是现在的你，这你懂吗？

我愿意等你，等解决一切事情，等你做出选择。”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顾长生闷闷道，鼻尖酸酸的，眼眶也有些发涩湿润。

如风怎么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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