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地是每个加入北原歆理事会需要经过的经历,代表着你抛弃过去重重,重新来过,那里面饿危险初见夏很清楚,但是虚空之境也是跟随着不同的人进行调整,除非胭脂说假话,不然应该不会出事,初见夏暗暗的想着,目光深沉。
胭脂思考了一会儿,咬着牙关点了下头:“我愿意去试试。”
会长沉着眉头:“这可不是试试而已,可能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所以你需要好好的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立夏这个丫头还是会护着你的。”
片刻,胭脂重重的点头,会长点点头,手微微挥动,眼前出现了一道虚空的门,会长解释的说道:“这就是进去虚空之境的门,进去之后随心就好了,结果什么意见注定好了,希望你可以出来。”
胭脂手攥紧了拳头,看了一眼初见夏,看着她冲着自己点点头,她仿佛得到了许可,头也不回走了进去,虚空之门随之关闭了起来,会长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坐了下来:“你难道不怕那个胭脂故意骗你吗?”
初见夏无所谓的靠在椅子上面,脚交叉放着桌子上面:“我不相信她,但是她如果真的想要套路我们,从我们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那我们 又何尝不可以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呢?”
从始至终,初见夏就没有相信过任何一个人,不过让她好奇的是胭脂可以从虚无之境出来吗?初见夏百般无聊的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脚边忽然贴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底下头,发现是血狼,初见夏有些无聊的将血狼抱在了怀里面,盯着血狼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你怎么来的。”
会长目光落在血狼的身上,嘴角弯着:“这是你最近收服的小跟班吗?看起来似乎不错,你的运气倒是挺好的。”
初见夏笑了笑,摸了摸怀里血狼的脑袋:“是吗?。”她也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只好把玩着怀里的雪狼,传说中的血狼的嗅觉可是超乎常人的,不过能够找到自己也不奇怪。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空气之中出现了灵力波动,空中裂开了一个口子,初见夏忽然站了起来,笑着望着会长:“她要出来了。”会长点点头,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很短了,证明她真的是决心抛下过去了。
空中裂开了一个门,胭脂满身是血的走了出来,整个人仿佛精疲力尽了一样,初见夏站了出来,目光落在了胭脂身上的血迹上面,忽然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双眼变得猩红起来,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把血色的匕首自眉心被召唤了出来,落在了她的面前。
初见夏直接抓住了匕首,速度快到了极致直接朝着胭脂袭来,胭脂还没有缓过神,整个人直接被抛了出去,会长挡在了初见夏的面前,目光惊起的盯着初见夏手中的匕首:“嗜血轮回。”
会长连忙点住了的初见夏的几个穴位,初见夏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胭脂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会长,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会长的目光阴冷的落在了胭脂的身上:“今日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要告诉,否则你知道后果的。”胭脂立马表明自己的意向:“会长你放心,今日发生的事情,我敢以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得到了保证,会长这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初见夏交给了胭脂:“你带着她回去休息吧,今后你就是我们北原歆理事会的一员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做出对不起墨山庄,对不起北原歆理事会的事情,天涯海角,我们的人也会追杀你。”
胭脂点点头,扶着初见夏离开了北原歆理事会,出了门之后他们转眼就已经来到了初见夏屋子门口,血狼紧紧的跟着初见夏的身后,警惕的盯着胭脂,走了几步,眼前忽然跑过来了一个巨大的身影。
惊蛰警惕的盯着胭脂,责问道:“初见夏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胭脂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是会长让我把立夏大人送过来的,惊蛰大人你别误会。”这种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
惊蛰不再追问,陪着胭脂一起将初见夏送到了她的住处,躺在了床上便醒了过来,初见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浑身酸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不是应该在理事会的吗?怎么会在这儿?”
胭脂奇怪了看了一眼初见夏,正要准备说出来,想到会长说的话,不由话题一转说道:“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立夏大人昏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的缘故吧。”初见夏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些痒。
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额头上面长了一个朱砂痣,胭脂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接近了黄昏,不由的开口道:“立夏大人,我和雾妖的暗卫约定好每三日的黄昏,去墨山庄的外围,他们会给我指派任务。”
初见夏点点头:“你去吧。”胭脂暂时还不可以暴露出来,胭脂点点头,整个人消失在了门口,惊蛰有些不理解:“明明胭脂就是他们的人,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和那些人联系?”
初见夏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不,你现在要清楚胭脂已经通过了虚无之境,现在已经是我们的这边的人,所以以后对她客气一些,不要把他当成敌人,等会儿,你过去墨山庄的外围看看,不要被人发现。”
夜晚很快来临,初见夏担心惊蛰一个人误了事,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之前初见夏在胭脂的身上刻下了印记,顺着印记的指示,初见夏很快的寻找到了胭脂的下落,只是在这方圆之内,她还没有发现惊蛰的灵力感应,初见夏有些奇怪难道惊蛰还没有来吗?
黑夜的掩盖下这个世界显得格外的宁静,初见夏聚精会神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便是胭脂,另一个人一身黑衣,看不出样貌,黑衣人声音传了过来:“你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