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正是苍原惠,并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这让我心里稍微的安了一些。仓井雪子穿一件粉色的睡衣,依然是性感可爱,头发略微凌乱的洒在肩上,往日娇媚的小脸有些苍白,眼角却很红。开门过后,幽怨的瞪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进去。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动了一下。真想从后面把她抱住,吻着她的脖颈小声告诉她:“惠子,嫁给我吧!惠子,把孩子生下来吧!”但是,我没敢这么做,没敢这么说。
“惠子,你还好吧?!”憋了半天,我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别叫我惠子,你没这个权利。我当然不好,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苍原惠坐在沙发上,睨着眼看我。
“惠子,不!苍总,我,我觉得好奇怪的,你,你怀孕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当然不会自己去认账。
“你这个混账,不是你又会是谁?我,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靠近过,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难道你忘记了,宴请千娇集团代表的那天晚上,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没穿衣服。”说着话,苍原惠的声音开始哽咽,眼圈也有些红了。
“我……”我无言以对,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苍原惠给上了,不过从后来的床铺看,确实有可能,因为一个人是不会把床单滚成那个样子的,而且还有斑斑的痕迹。
“别墨迹,孩子是你的定了,我长这么大,没跟别的男人发生过那事……你快些想办法吧。”苍原惠坐在那里,满脸的哀伤。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声音很小,却是我的心声。我长这么大,和女人相处也有几次,只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不过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和白芷在一起好几年,几乎每天晚上都做,怎么就没有怀孕呢?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管,我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你得想办法。”苍原惠坐在那里,竟然簌簌的落下泪来。
看着她惊慌失措而无助的表情,我心里一阵抖动。她平时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看来,平时的那强势都是装出来的。
“惠子,你,你别怕,有我在,我会为你负责的。”我忍不住坐下来,轻轻地搂住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
我刚搂住她,这丫头身子扭一扭;“混蛋,别碰我。”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没能搂她的肩膀,心里略微的有些失望。
“不是有意的,那倒是我有意的了?”这丫头听了我的话,扭头过来看我,白净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大概是因为生气的缘故,胸口一纵一纵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局促道。
“你,你什么意思啊!喝醉了酒就钻进我的房间里,如今惹出事端来了,竟然不敢承认。你,你还是个男人么?!”苍原惠呜咽道。
“苍总,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逃避责任,我只是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到现在我还纳闷,你说你从来没跟男人那个过,可是那天早晨我们并没有见到血迹,你,你在那晚之前应该还是处女吧?”我说道。
“你,……这是你们中国男人的思维。处女,不见红就不是处女了?不过我确实不是处女了。我在中学里喜欢瑜伽,在一次锻炼的时候拉伤了,就不是处女了。”苍原惠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
“你以为呢?”
我心里一阵欢愉,这么正点的女孩,第一次竟然给了自己,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不是说RB女孩开放的么!不是说RB女孩初中生就贡献第一次了么!看来事情也不是那个样子。兴奋之余,又觉得失落,这么娇俏的女人第一次给了自己,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感觉,真是悲催死了。
“苍总,你,你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么?”我可以没有感觉,没有记忆,女方有感觉有记忆也好啊!
“我有一点,可是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等醒来的时候,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了,酒喝得太多了。”苍原惠坐在那里,像是呐呐自语。
“那就好,那就好,有感觉就好,也算是做了一回。”
“混蛋,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这下好了,我怀孕了,你说该怎么办吧?”苍原惠俊俏的眼睛看着我,眼圈又红了。
我急忙拿起一边的纸巾;“苍总,别,别这样,我真的会负责的。”说完,我帮她擦拭眼泪,她却把纸巾接过去,自己擦了起来。
“负责,你想怎么负?你能负的了么?!”
“怎么负都行,毕竟我是孩子的父亲。要不,要不你跟我回我们山区的老家,在那里把孩子生下来,或者是你委屈一下,咱俩结婚……”我笑道。
“你想的美,一文不值的屌丝,我嫁给你?想的美!”这丫头嗤之以鼻道。
“那,那我该怎么办?”其实,我刚才的话也就是说说,这女人就是愿意嫁给我我也不会同意,至于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抓紧找一家好的医院,趁孩子还小,抓紧流了。”苍原惠说这话时,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哦!”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是一紧,接着一阵刺疼。想不到我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这种命运。
“雪子,我们,我们能不能不流掉孩子。”我鼻翼处一阵酸楚,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不流掉孩子?那该怎么办?留着生下来,我未婚先孕…………你想的出来啊!”
“哦!那,那就流掉吧。”我听了苍原惠的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俩连情人都不是,生出个孩子来怎么办啊?更何况,苍原惠身兼要职,自然是不敢分神的。
“找一家靠谱的医院,抓紧把孩子流了,广交会近在眼前……”苍原惠扔下这句话,一个人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