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福涵,你这样永远都不会找到解脱,你这样又能怎样?你认为你所谓的那些对与错究竟有谁能够知晓呢?”
他们既然无权做自己,既然无权为别的妖而战斗,那么他们就要为了自己而牺牲,不过牺牲这种东西其实并不会有那么渴求。
庄福涵的月如寒不忍心再胡说,不担责,又何尝忍心,看到师父为他的事情而着急之,他现在急需一个解脱,急需一个理由。
“月如寒,生活并不想做这些事情的,只不过我忍不住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忍不住自己想要沸腾的心!”
这世界上的情情爱爱本就是不能洒脱的事情,至于他们想怎么做能怎么做,本来就不是他们能够去做的事。
“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我已经不会有情妖了,月如寒,我能够做的便是听你的话,可是你是否有时候你的话在我心中就是一个伤口。”
其实自我知道自己的月如寒对自己很好,他不希望自己去冒险,可是自己又何尝希望自己去冒险呢?可是不冒险又能怎样,有时候有些事他身不由己。
“庄福涵,忘记这些事情吧!不要想着杀了全部爱他的妖,好好的做一个快乐的女孩,难道不好吗?这样你会得到很多快乐,不至于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纠结。”
真不会知道这一切本身就与他无关系,因此他也不能够去香港,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太过的复杂,他都不会知道要怎么说怎么做,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他该怎么付出。
“做这些,我何尝不希望做自己,可是现在我不能,我不是当初那个善良单纯的女孩,而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有机会逃脱了,我做错了一件事情以后就不会有办法做到对了。”
不会知道自己复不杀了爱他的妖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不会有他的存在在他的付出在于他的思想里,都不会有妖愿意去管,只有他的月如寒在一起,只有他的月如寒回答他究竟想要什么。
其实庄福涵也是一个可怜的妖,为了杀了爱他的妖,他想付出的东西已经太多了,可最终他能得到什么,他能会过日子,怎么能有妖知道,有时候对与错是一个样子的,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做到什么样。
“月如寒,你可知道我费尽一切心力去做这些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简简单单的杀了爱他的妖吗?我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生的希望,我现在浑浑噩噩的呆在这里,要是连杀了爱他的妖的目标都不会有,要是连我要去做什么都不会知道,我又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只问你要想想你的这一生,想象你的以后你不能盲目的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情,你不能盲目的去以为你自己是一个强者。”
庄福涵看了看自己的月如寒,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够做猜测的事情,他认为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已经去承受了,他认为自己已经不能够得到这些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