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有。”老者一本正经，看魅妖时眼睛很是坚定。

魅妖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脱口而出道：“为什么那么确定？”

“哈哈哈……小丫头啊，这并不是老夫确定的。”老者闻言，仰头大笑，给魅妖打了一个哑谜。

眼角瞥到魅妖正在冷眼望着他，老者顿时就止住了笑声，面带严肃，可不过三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很是欣喜。

“小丫头，你可还记得当初，在老夫这拿走的东西？”

老者跑到魅妖面前，挑了挑眉一脸的兴奋，可还没有来到魅妖旁边，就有一道寒光射了过来，老者顿时僵住了脚步。

魅妖：“……”

邪帝大人，要不要那么霸道？

还有，什么拿走的？明明是她买的。

“记得。”

魅妖当然记得，这不就是她的底牌吗？不过老爷爷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

“老爷爷你是说……是白选择了我！”魅妖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声音有些不确定，也不太相信。

白不是空间吗？怎么可能会同其他神器一样有灵识，况且有的话，她戴了那么多年怎么会没发现？难不成是它隐藏的太好了？

“不错，确实是它选择了你。”

老者见魅妖惊讶，眼睛弯了弯，似乎在笑，随即才认真的点头悠悠道。

闻言，魅妖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角瞥了一眼帝月殇，沉思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

嗯，看来是有的。

既然有灵识的，那帝月殇可以随意进入她的空间，这就解释的通了。可空间为什么让他进来？不是只认她为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