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主任说:“那是当然。”
书中老人说:“那我就放心了。想到时不退也会遭受此罪,我心中真是通畅了许多。”
时主任问书中老人:“前辈能给我讲一讲你和我师傅当年经历过的事情吗?”
书中老人却说:“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我的经历,我要先回忆一下,还让任老板也自我介绍一下吧。”
任老板说:“时主任既然都把自己秘密说了个一干二净,我当然也不应在把自己过往藏着掖着,但我的过往与时主任过往比起来,就太过平淡无奇。”
书中老人说:“任何一人的经历与他们时家的传承者相比,都会显得平淡无奇。但任老板也不用谦虚了,你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一身武功,你的经历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平淡无奇。”
任老板说:“我知道前辈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但我相信前辈也看不出我的武功来历。”
书中老人说:“我还是真没能看出。天下各门各派、各大家族的武功,我都认识,但我却认不出你武功的来历。”
任老板说:“我的武功就要从我的来历说起了。前辈应该知道南都城,不知时主任是不是也知道南都城。”
书中老人说:“我当然知道南都城,只是我一直都忙得很,总是哪里乱去哪里,还没机会去过这个从来没有乱过的地方。”
时主任说:“南都城的大名,我从时家出来之后,已经听说过多次,却还没机会去拜访。”
任老板说:“你们若是想要去南都城,我就可以尽一下地主之谊了。”
书中老人说:“难道你是南都城城主府的人?”
任老板说:“看来我话说得有些大了,我改一下。我与南都城城主府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若是想去南都城,我虽不能尽地主之谊,但可以请你们到我家开的一个小酒馆里喝酒。”
时主任说:“原来任老板是一个真老板啊,不像我这主任是一个假主任。”
任老板说:“我们家那个小酒馆只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酒馆,我们家那个酒馆现在是我弟弟在开。我弟弟才是真老板,我也是假老板。我弟弟脾气不好,最喜欢把客人从酒馆里赶出来,这一点很像我那大伯。我那大伯也是因此,才把酒馆传给我弟弟。我大伯能从我爷爷手里接过酒馆,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我听到此处,突然想到自己在南都城经历,就问任老板:“你们家酒馆的名字不会很丧气吧。”
任老板说:“是有些丧气。难道你去过?”
我问任老板:“难道你们家开的酒馆名字叫不安之心?”
任老板说:“就是这个名字。看来你是去过了,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被赶出来了。”
我对是老板说:“你以为呢?”
任老板说:“你很像是会被我弟弟赶出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