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刺激云玥最好的一道药。
云玥不看常嬷嬷,也知这人心中、脸上都写着什么,她不屑地一笑,神情阴暗、语气阴沉,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地上跪了一地人说道“那我是该对他俯首称臣、丢掉自尊,让他将我的自尊尽数踩踏,不留丝毫的情面给我自己么?”
云玥的笑总是那么明媚灿烂、让人看到心旷神怡,不忍破坏,可此时云玥的笑破坏了她精致的妆容,破坏了她绝佳的容貌。
她阴气深深地对着常嬷嬷讥讽,即使对她、也是对她自己。
本就跪拜不起、脸面着地的常嬷嬷猛地抬起头,老气横纵地褶皱脸直对云玥,厉声说道“王妃日日注意沐云珏,难道不是因为羡慕其的生活和未来,她沐云珏能够掌控自己的日子和命,但对于小姐您,偏偏是最难奢求啊。”说罢,常嬷嬷引天长啸,为云玥惋惜、感叹。
口中所提及的小姐一词,还是云玥出嫁前,嬷嬷对她的称呼,如今再一听心中深感颇多,怀念往昔岁月不可追,怀念与嬷嬷的教导之情。
呵呵,她也想又沐云珏那可以指哪打哪,随意畅快的日子,但现在她将自己敷在一张由自己亲手编织的网里,他人说自己羡慕,她当然有些羡慕。
云玥猛然弃身,抬手挥指,指着自己身上的那身王妃服,头饰的金簪步摇随着云玥的猛然起身也摇摇欲坠,她大声斥骂道“曾经先生对我说,不要太过遵循这些古法,将自己限制住,有的法可以为人所变通,当时我不明白。”
声音一顿,云玥漠然转过身,指着这门外的房屋说道,嗓音犹如重重抛弃、又轻轻落下“可现在,我懂了,我懂了先生的用意,我被自己禁锢的思想缠绕住了自己的以后呵呵,呵呵呵,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说罢,云玥似是想要对天打笑,但常嬷嬷还是跪在地上,叩首面地,真诚地对她说道“忠王限制小姐的行踪,将小姐囚于这小小的房院之中,即羡慕那沐云珏,何不效仿她,不要再跟自己赌气了,小姐。”
年近老迈的常嬷嬷,正跪坐再地上,老泪涕流,言语中即使恳求、又是安慰,想要让云玥有所改观。
赌气究竟是谁阻了谁的路,仅仅是因为我外祖王氏拒绝扶持,甚至是扶持那个正统赵欢复位,赵牧那厮便对我这般羞辱、百般折辱,限制她的出行、囚于她方寸之地,他为何不再去拿着这些去说、去拿、去抢呢
大夏不过二百年的历史,又是马背上打下的天下,没有世族的依靠、当年如何登位、求帝基,他赵家王朝,根基腐朽,拿什么来跟天下随说服、听他们的大业、这不是荒谬么如今,亡夏是大势所趋,根本没有人站出来为曾今的大夏说话,说不定某些日子,心中还止不住已经归顺其他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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