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师摇了摇头,就吩咐气呼呼为她披上暖裘的晚去给萧子申搬椅子坐。晚看着萧子申哼了一声,自依吩咐挪椅子去了。
晚搬了椅子过来后,萧子申也觉得方才的语气不大好,不该没问清楚就上气,忙又给晚道歉。晚看也不看萧子申一眼,更不理他,只昂着头到床上倚着卫子师坐了。
萧子申见是卫子师指使晚杀的,以卫子师的为人,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令晚杀人,否则她又何必四处行医救人,已感觉了不对。
卫子师拍了拍晚,晚吐了吐舌头,更把眼睛也闭上了,只让卫子师觉得可气又可笑,更可爱。
卫子师摇了摇头,道:“萧大哥,晚与昭儿问清楚那王政话后,我们也给过他机会,给了他银两,让他自远走高飞,别再见旧秦之人!他答应的好好的,可你又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他转身就偷偷摸摸的往丁长烈府去!幸好我不放心,派人盯着他,才拦了他下来,否则,战讳他们杀你之心,怕更坚了!”
萧子申瞟了一眼仍闭眼斜靠着卫子师的晚,道:“子师,晚与展昭真问出了话?”
卫子师拉了拉晚,见她只不动,也不出声,点头轻笑道:“晚他们已问的实在,据王政,他们也不知你是什么来历,自然也不是村子河边捡到的,只知晓是战讳自外边带回枫叶村的。但你不是旧秦孟家之人是确定的,也不是战讳他们的少主,至于谁才是真正的少主,却没问出来,依王政的地位,应该是不知的!”
萧子申顿时惊起,高声道:“你什么?”萧子申自有他吃惊之理!他之前因卫子师在新阳县之言,只是觉得战讳不止准备了一个辅佐对象,刚开始猜过虎头,没想到他竟是傅秋堂,也是战讳阴谋玩弄之人。
就算如此,萧子申觉得他是孟家之人,应是错不聊,现在卫子师一席话,才知大错特错!那自己到底又是什么人?又是哪里来的?自己的父母到底又是谁?家人又在何处?
萧子申声一上去,一直没吭声的晚突然坐起喝道:“你嚎什么嚎?吵到姑奶奶睡觉了!”
萧子申翻了翻白眼,见卫子师只笑着不过问,忙又给晚道歉。晚哼了一声,又闭目斜靠了卫子师。
卫子师伸手搂着晚,道:“萧大哥,你在江湖中经历了这许多,应该也看得清世道。王政了大事出来,就算我们放了他回去,他迟早是要死的,只有彻底离开了战讳他们,才有一两分活路!
“王政若真回去,知晓真相的战讳等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再者,今日既然王政会出卖战讳他们,明日就难保枫叶村的其他人不会再出卖他们,以战讳他们的心智、毒辣手段,句不好听的,未免日后麻烦,若枫叶村里没有什么重要人物的话,尽屠你的乡邻也是有可能的。”
卫子师着,就盯着萧子申,续道:“萧大哥,你选一个看看,是死王政一个,还是给你的乡邻们都带去危险!除非……你的乡邻们都该死,都该千刀万剐,那就放王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