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认真严肃的开着车。

但他刚刚说了什么？！

第一次？

是两年前吗？

可是，两年前，她还没回国。

……

北城的夜里，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枝头落了些霜雪，寒意甚重。

酒吧一条街，仍旧灯火璀璨，走进乱世酒吧，劲歌热舞，灯一重，影一重，人头攒动，座无虚席，仿佛冬季从未降临过。

宋惜城低头，快速掠过，推开了位于后台的办公室。

门一开一关，屋子里只剩下极细微的音乐声，有些闷闷的。

“呦，宋先生日理万机，总算来了！我这未婚妻还真是一个月都难得见着您一面！怎么，今儿想起我来了？”白亦坐在沙发上正和苏湛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看到宋惜城走进来，眉眼刹时一亮。

“惜城，坐这！”

苏湛青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原本想让宋惜城坐到白亦身边，谁料，他移步挪到了单人沙发椅，坐下。

“我去了趟东山。”宋惜城说。

闻言，白亦眸色一黯，神情不变，扯开了嘴角，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不知是否酒太烈，她嘴角的笑意略有些苦意。

“马上春节了，大家都忙！”

苏湛青倒了一杯酒，推到宋惜城面前，却在半路又被推了回来，他有些不解地看过去，只听宋惜城用一种很平淡的腔调说了一句，“不喝了，给我泡壶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