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翩若?”

宋惜城又低低的喊了两声，并不十分清晰，像是从喉咙中发出来的声音，浑厚有力。

杜翩若刚闭上的眼睛，倏然睁开，略微皱了皱眉。

还记得上回宋惜城醉酒也是这样，一直喊她的名字！他不会是每回醉酒都像现在这样，跟个傻子似的瞎喊一通吧？

那还瞒得住什么呀？

她突然来了兴致，出声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爱。”

他像个廉价复读机一样，重复了一个字，她轻轻笑开了。

想了想，她又问道，“有多爱？”

“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反应有些大的推了推他，加重了语气。

“就是不知道！”他收紧了手臂，像是在跟她吵架似的，也加重了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杜翩若无声的笑了。

“不知道。”他的情绪缓和下来，轻轻的回答。

“那说明你根本不爱我，你在骗我！”

“没有骗你！爱的，我爱你的！别走了！别走……”

杜翩若微微一愣，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和一个连生日礼物都不要了的醉鬼聊天，竟然聊得这么高兴。

“好了，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