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重新给四姨太绑了，她无法动弹。

副官们弄醒了四姨太。

“顾xiǎo jiě，三xiǎo jiě，这是怎么回事？”四姨太瑟瑟发抖。

屋子里开了灯，白炽光照得四姨太的眼睛发疼。

她惊恐盯着顾轻舟和叶妩。

顾轻舟坐下，叶妩也挨着她坐下。

“四姨太，你是打算用刑了再交代，还是现在说？”顾轻舟问，“你已经想了很久，该想清楚了吧？”

四姨太眼珠子快速转动。

她肚子里的孩子，未必是她表弟的。

她和她表弟春风一度之后，又跟叶督军有过，前后不过几天的功夫。

叶督军至今无子，难道他不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吗？不看看，叶督军应该不会死心吧？

四姨太想，也许她有二成的希望活下来，把孩子生下来。

万一真的是叶督军的，至少她孩子会有一条命，而她也有可能活着。

人到了临死前，求生的渴望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我我交代。”四姨太哽咽着道，“方xiǎo jiě进府那晚，我也看到了督军抱着她进来，我当时是想去给督军送宵夜。”

四姨太那时候怀孕了，整个人非常不安，想去试探叶督军的口风。

知晓叶督军会回来，她自己拿着宵夜准备去外书房，结果却看到了叶督军抱方xiǎo jiě进来。

同时，她也看到了叶姗。

叶姗是从外面回来，瞧见那一幕。

“我散布了方xiǎo jiě和督军的fēi /htl/book/48/48776/dex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