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依旧乱哄哄的,俞飞白算计着这个月的生活费,这个月已经过去一半了,他这腿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他这算旷工,打工的地方不倒扣他工资就不错了。想到这里,俞飞白几根手指焦虑的绕来绕去,又直挺挺的躺下。
这时,病房的门骤然被推开了。
八个西装革履的墨镜保镖开道,元哲瀚一身银色西装,又漂亮又骚.包。保镖一下子将俞飞白的病床围住,唬的隔壁床夫妻一愣一愣的。
“神经病啊。”俞飞白无奈。
“咱这叫不输阵,等会让你老公见一见我这姘头。”元哲瀚坐在俞飞白床边,看着俞飞白这脸色苍白的小模样,右手有些痒痒。
俞飞白一把抓住元哲瀚准备作乱的手,消化着元哲瀚话里的意思。虽然知道贺旭昱会过来,但俞飞白总希望那位大少爷能把他这个冒名新娘给遗忘了。
“早知道你这么容易上手,当初我就去方家求亲了。”元哲瀚嘲笑了一句,敲了敲俞飞白腿上的石膏。
“没领证。”俞飞白冷淡的回了一句,护士刚把他输液针拔掉了,俞飞白翻身去拿床边的拐杖。
“干啥。”元哲瀚对俞飞白拿棍状物品有些神经过敏。
“上厕所。”俞飞白没好气。
“那感情好啊,我来吧。”似是想到某种play,元哲瀚舔了舔唇角。
俞飞白不仅双腿小腿骨被打断了,身上还受了点伤,因此上厕所还真是种煎熬。再加上元少爷自小锦衣玉食从来都是被别人服侍断没有服侍过别人,动手动脚还不老实,简直就是灾难。
等俞飞白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都是汗了,额前头发被打湿,贴服着配合着俞飞白嘴唇红润气喘的模样,把房间里其他人都看愣了。
俞飞白长得是真的好。
在场目光十分熟悉,元哲瀚不悦的扫了其他人一眼,刚一动腰差点软了。麝香味伴随着厕所独特的难闻气味传了出来,在场都是男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起刚才厕所里传出来的那几声喘.息,顿时纷纷心猿意马起来。
只有一个人表情难看的仿佛捉奸在场的丈夫一样。
贺旭昱看向俞飞白,这个新婚第二天就敢在厕所里和其他男人搞起来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