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沈扬言逼上梁山,编号38385438依旧不死心,它没能够维持住沉默寡言的高冷人设。
急躁,且快速道:“鸡是你们活人,兔是死了的人,人死了就是四条腿碰地了!你再考虑一下,像你这种大好人,还是要给你一个改错的机会,要不然你就是缩短3×3×2平米了!你瞧瞧,现在还有十八平米缩吗?”
沈扬言微微一笑,指着躺在地上烧穿了整个胸膛的黑皮小哥,还有一大坨冰雕说:“这不就是两个死人吗?”
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白司,还有一个瘫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陈定。
“三个活人,不是吗?”
编号38385438哑了口。
它似恍然大悟,恨恨道:“你玩/弄我!”
太过于敏感的字眼,让碎烛枪骤然转变了枪头方向,质问沈扬言:“你想干嘛?”
沈扬言:“……”
他真的觉得这杆长/枪定契有点亏,脑子跟有问题似的。
哦,这是器灵,没有脑子,僵尸都不吃的那种。
在心中暗暗叹口气后,沈扬言试图跟碎烛枪讲道理,然而编号38385438在脱离沉默寡言设定的路上越跑越远,宛若一只脱缰野狗。
它无耻的挑拨离间,用播音腔苦苦哭诉:“他在玩/弄我!故意与我这名美丽的女士调情,在骗取我的信任以后,就一脚将我踢开!”
沈扬言拧眉。
碎烛枪很强,就它刚才一拍将陈定骨头拍移位,沈扬言就知道了。
可强归强,打在他身上就不行了,他可受不住这几拍。
等等!
受不住?
沈扬言本能的想要往陈定瘫的地方看过去,但他忍住了,且不动声色,耐着性子给碎烛枪解释:“不是这样的,美丽的女士那是尊称,对于不熟悉的陌生人,嗯,包括陌生玩意儿,为了表示礼貌,都要用尊称。”
编号38385438哼了一声,故作娇嗔道:“难道你没有骗取我的信任吗?故意摆出诚意,哄骗我,换取提示?!”
沈扬言有理有据:“可我并没有得到你的提示就做出了回答,怎么能够叫哄骗你得到提示然后就一脚踢开你呢?过河拆桥,也得过河后吧?难道说我说出的答案是正确答案?”
“当然不是!”编号38385438如掩耳盗铃,飞快反驳,“当然不是正确答案了!我——”
狡辩的言语还没有讲完,碎烛枪就是不耐烦道:“闭嘴!”
编号38385438安静如鸡。
尤其是当碎烛枪对准山顶某个卡了视眼的角落时,编号38385438有些发颤道:“有话好好说。”
沈扬言见此与白司对视一眼,各自明白眼中欣喜之情。
他们动作不是很明显,但碎烛枪再一次转移枪头,在沈扬言肩头对准白司,威胁:“别给我耍小动作。”
沈扬言几欲张口解释,但白司对他摇头,不叫他轻举妄动。
他只能忍了,且对编号38385438说:“现在你还不确定鸡笼到底是解除还是继续缩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