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当他们床笫之欢时，欧阳千笑的反应总会特别过激，第一次欢愉过后，珈珞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才发现千笑头微微的靠在一边，面色苍白，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浸出血渍来，双眼紧闭，有泪珠从他眼角划过，落入发髻之中。

珈珞心中很是紧张，俯下身去，道：“千笑......”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欧阳千笑竟然会疼到晕厥，不省人事。

千笑绝不是一个很怯懦的人，他曾经忍受过剜心断手之痛。

也正因为如此，珈珞才会觉得特别惊讶。

不过很快，千笑就幽幽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对上他不知所措的目光，然后微微笑道：“珈珞......”

珈珞急切道：“你......”

千笑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颊，道：“没事，别担心。”

珈珞盯着他一张痛到抽搐的脸，顿生愧意，道：“好。”

事实上，千笑这种过激的反应，和珈珞是否很用劲完全没有关系。此后当他们每次欢愉时，千笑一直都很清醒。但是珈珞发现还是有些不对劲，他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但他始终在咬牙坚持着，一声未吭。

珈珞心中不忍，寻思片刻，道：“没事吗？”

千笑只是缓缓摇头。

珈珞忍不住道：“下一次，换你。”

千笑的眼角猛地一抽，道：“不要。”然后顿了一顿，又道：“不用，我都习惯了，不想换。”

珈珞笑道：“胡说。我师公说过，一个人要养成一种习惯，若每天都做，也得至少二十一天。你自己算算，这是我们的第几次？”

千笑咬着牙，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这是在练功？”

珈珞笑笑，拉过他的手，道：“你试一试。”

千笑微微缩回了手，摇头道：“不，不用。“他脸颊红了半边，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那样我会更疼！”

珈珞瞪大了眼，奇道：“为什么？”

“我能不能不说？”

“不行，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