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六点头。他手中现出一把古朴的扇子，白梦看到这个，眼中涌现怀念。

两人在半空中打起来，白梦早已跳下城墙，坐在房檐有挡风的地方，磕起了瓜子。

“您说我们需不需要上去帮五先生忙？”周念问道。

白梦吐掉瓜子壳，“你觉得自己能帮，你就上去。”

周念认真考虑片刻，再看城墙上的战况，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还是在旁边安稳点好，尽管特别不想承认自己实力不足。周念神情庄重地扫过自己的属下，属下心中皆有不安的感受，是的，周宁决定回去后，请始皇帮忙，把这些属下丢进墓里好好练练，要不联系各大家族一块去，就把那当作生死试炼场。周念越想越可行，脑中已经有了初步方案。

无垢操控着宝宝和五六打得不分上下，无垢不想浪费时间，提气往五六胸前刺去，五六用扇子拦住，借力打力，扇子变成宝剑朝无垢冲去，无垢不敌，真气不稳，整个人往下坠。五六乘胜追击，在落地时，他手中的剑刺进了无垢的胸膛。无垢不甘地闭上了眼睛，气息全无。

确定无垢被灭，解决了这个麻烦，最高兴的当属周念，情绪激动的他拉住五六的手，不住地感谢：“谢谢！五先生，感谢您的出手！”

五六客套地应付几声，来到白梦身边，语气温柔，“天太冷了，回吧！”

白梦没有动，手点着五六的胸膛，淡淡地说道：“这里的花纹应该完整了吧？”

五六不明白，他低头看着白梦，“什么？”

白梦收回手，抬头跟五六的眼睛对视，“那个聚魂阵本就是为你自己设的，无垢对吗？”

五六不解，无奈地笑了，伸出手想要揉白梦的头发，“你怎么了？怎么说些乱七八糟的。”

白梦退后几步，躲开五六的手，“这个时候再装，就没意思了。”

五六沉默，看着白梦毫无波澜的眼睛，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白梦嘴角翘起弧度，“他从来不喜欢我叫他小白，而是要称呼他白大人。”

“原来破绽在这。”五六笑了。

白梦摇头，说道：“不，你的破绽还有很多。”

“那为什么不戳穿我？”

白梦双手别到后面伸直，等到关节疙瘩一声才松手。“可能因为太无聊了吧！”

无垢顶着五六的脸笑道：“那现在呢？”为什么要说出来？

白梦回道：“梦做得久，我的头会昏。”

无垢拂过自己的脸，露出自己真实的面孔，他问白梦“呆在这里，不好吗？”

“不好！”白梦直接拒绝了。

“呵呵！”无垢笑了，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疯狂，“不行。你要永远在这陪着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面对暴躁的人，你就不要指望你跟他讲道理什么的。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远离疯子，珍爱生命，人人有责。白梦朝他露出挑衅的笑容，之后五指成爪，对着自己的胸膛快速地按了下去，真他娘的疼啊，捏碎晶花，消失在原地。

无垢没有阻止，现在的他冷静下来，周围的建筑人类化成黑雾钻进他的身体，他睁开眼睛，看着白梦最后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也对，假的真不了，但是你，我势在必得。”

白梦哗地睁开眼睛，放眼望去，水面澄澈透明，但是老在水里泡着自己的身体都出现了浮肿，摆动手臂，白梦很快上了岸。

白梦披着玄冥友情赞助的披风，兴师问罪道：“我说，你就看着我在河里跑那么久？”

玄冥挑着自己的发梢，懒洋洋地说道：“你不是一直浮着吗？不过这次泡的时间挺长的，感觉怎么样？”

白梦裹着披风，席地而坐，看着昏黄带有血色的天空，面色深远“做了个梦，遇见了不少的人，不少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忘得差不多了。”

玄冥“哦”了一声。

白梦看着玄冥，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还记得的也就是某人说我喜怒无常，自私自利，到他这反客为主，让昔日热闹的鬼都真的成了死都。”

玄冥面不改色地看天看地看水，一本正经地回道：“梦跟现实是反的，梦里骂你，现实就在夸你。”

白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带戏谑地问道：“是吗？”

玄冥谄笑了两声，不说话。

酆都出口，玄冥反手站立，“我就送你到这了。保重！”

白梦拱手行礼，“相护之恩，白梦记下了，多谢！”

玄冥赶紧避过，“你是故意的吧！折煞我呢是吧？”

白梦一脸真诚地看我，看我，“怎么会？我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