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徒清,你瞎想什么呢。
文若是爱情,白痴最多是友情。
倒是文若,最近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自从他和司徒远有了无声的约定,他再没有回去看过她。
她会想我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文若的情愫永远都藏的那么深,好像没人能看透。
他知道她常常哭,很心疼,但她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哭,这让他更心疼。
明明他和司徒远的肩膀一直都为她准备着,偏偏她谁都不依靠,还是沉在自己孤单的世界中。
他对她,是真的割舍不下,是真的发自灵魂的疼惜。
即使白迟迟也让他有种同情和心疼的情绪,却远远不及对司徒文若的。
白迟迟再可怜,总还有父母陪伴着长大,贫寒也幸福。
文若却永远孑身一人,她会渴望父爱母爱,渴望温暖,是他和司徒远夺走了她的一切。
意识在白迟迟和文若之间来回徘徊,车却朝着南湖的方向疾驰。
白迟迟摘荷花落水的画面和她刚才对父母诉说时的遗憾表情总闯进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想,要是没有摘到荷花,恐怕他在s城里都睡不着。
……
“迟儿,你跟那位司徒先生很熟吗?他是做什么工作的?”白母拉着女儿,关切地问。
“嗯,很熟,他是一个安保公司的教官。”他是教官,她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呢。
“他,结婚了吗?”白母又试探地问。
“啊?没有吧,他,估计不会那么早结婚。”
“哈,哈哈,你们搞错了,我跟他就只是朋友。我怎么能跟他结婚呢?他不喜欢……”他不喜欢女人,谁嫁给他,谁还不得做一辈子寡妇,太悲催了。
“你瞎说,妈感觉他对你有那个意思,肯定是喜欢你。不然他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客气?”白母虽然看不见,心清楚的很呢。
“哎呀,那是人家人好呗。总之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先回家,晚饭我给你们做好放在桌上,你们别吃冷的啊。”
“等等,迟儿,你晚上不在家吃吗?”
“不在,我去雪松那儿有事,晚上直接回学校住了。”白迟迟说完,帮父母把衣服整理一番,才站起身离开。
“等等!”白母又叫住了白迟迟。
“妈跟你说过的,还记着吗?可千万不能和姓秦的……”
“我知道了妈,不会不会,放心好了。”
白迟迟回家动作麻利地给父母准备好了饭菜,才去超市买了冰糖绿豆,拿了包去秦雪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