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似乎这个时候才看到陈峻熙,摆了摆手说道:“除了吃的不怎么样之外,还不错。”
“没有怠慢就好,那就好啊!你不知道,本官事先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都是那王大人私自干的,直到刚刚前不久,本官才得到消息啊,原本正打算将谢先生请出来,不曾想曹先生先一步到来了。”
对于这件事情,早在昨天晚上王法将人抓来之后,陈峻熙便得到了消息,不过那个时候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放人,直到前不久收到知府大人的书信,才下定决心放人。
不过当着别人的面,不能这么实诚的说。
二人点了点头,陈峻熙又接着说道:“这场误会,实在都是因为本官御下无方啊,导致谢先生受苦了,此番本官定当好好反省,还请谢先生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县尊大人言重了,谢某一阶平民,当不得县尊大人这么说,再者说了,这件事情都是那个王大人所作所为,与县尊大人并没有什么干系。”谢长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都是王法挑的头,也是王法将自己抓来的,虽说他对陈峻熙一开始不闻不问也有些不满,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将所有人都当做仇人吧?
若是如此的话,那昨天几十个去竹北村抓自己的人,岂不是都要记上一笔?那么多人他连模样都记不清,哪里还有闲心思搞这事?
眼下恢复自由是最重要的,至于报复的事情,依照谢长风的性格,那是一定要的,只不过那报复的对象并不是一群人,而是一个人,那就是王法。
接下来,双方又客客气气的说了几句话,曹飞扬也不多呆,便带着谢长风离去。
陈峻熙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二人登上马车,便背着双手回到房内,拿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
现在谢长风已经放了,陈峻熙这是要给知府大人回一封书信,表面上虽然说是汇报此事,并检讨自己,实则是在为自己开脱,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这件事情基本上都是王法做的,也基本上与陈峻熙无关,但是在他的治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上头对于他的印象都会变得不好,所以,为了自己当官的生涯,陈峻熙绞尽脑汁写了一封又一风的信,一个不满意又撕掉重新开始写。
距离书房约莫十丈之外的县丞签押房内,王法正眯着眼躺在宽大的躺椅之上,他可没有陈峻熙那样的闲心思,反反复复的揣摩着怎么写信,而是在想着怎么将这件事情给继续下去。
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将猪肉的价格压下去,这件事情是他必须要做的,若是完成不了的话,不仅那海量的行善点就白白扔了,自己还得接手雷击惩罚,那酸爽,任何人都不想尝试。
按照王法的想法,先是双gua:n齐下,一边在养殖场搞破坏,一边从那主事人谢长风头上动手,现在谢长风这里,自己基本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眼下只能继续从养殖场着手,趁他病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