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看女婿,也不一定全是越看越喜欢;珍妮第一眼看到苏格介绍的纱缪尔的时候,那种审视的目光直接让纱缪尔一晚上没有抬头,连在吃饭的时候,都是只顾低头吃饭,因为一抬头就看到珍妮的目光带着疑问审视。好吧,为什么珍妮对待伊芙妮以及德芙还有那两个小萝莉都是温和溺爱了;是不是因为洛克的对人尤其对女人的观感是一致的,至少从外形来说。苏格原来就对纱缪尔就没有太多感觉,不像温莎城的那种狂热。
雅佳丽和戴依娜这两个小萝莉看到少年竟然还一脸娇羞,让少年心中大乐。两个萝莉在这一年时间都慢慢长开了,脸上慢慢呈现出婴儿肥。苏格逗着着两萝莉,捏着两人的脸蛋,惹得两人半天抬不起头来,连珍妮都来逗着。看着纱缪尔一阵失落。
一家人热热闹闹用过晚餐,苏格的几个弟妹现在逐渐熟悉了家庭气氛,在吃饭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拘束了,至于苏格的几个姨娘,少年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过。晚餐后,戴维叫着苏格到了书房,戴维的第一句话就让苏格很诧异。
“苏格,我能冥想了。”
“啊。”少年很意外,想不到自己走了这几天,戴维就已经能够冥想。“父亲,现在你能构建法术吗?”
“能够,现在我能构建以及火球术了。但是没有在魔源内构建。”
“那就好,父亲,法术模型我改善了几个了,包括水矢术、风刃术、火球术。这些法术模型对比旧模型有一些优点,所以你先不要在魔源构建旧法术,先只要提升你的术士等级就行了。我先整理一下,再来跟您说。”
“父亲,你是怎么觉醒的了?”苏格对戴维的觉醒始终有些好奇,那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没有觉醒,怎么现在就觉醒了?
“那天,我想象蓝天感受精神波动,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想,突然就想做梦一样感觉到你母亲进来,第二天回想才知道不是做梦,那之后就开始冥想了。”
对于术士的觉醒,通过自己和父亲的对比,发现就像是顿悟似的。能就能,不能就不能;而且,父亲的年纪还能觉醒,说明觉醒和年纪关系不大。所以也许一辈子不能觉醒,也许下一秒就能觉醒,至于跟基因或者脑域开发等有没有关系,这点少年都说不好。
“父亲,你有时间也教教母亲,看母亲能不能觉醒。”苏格和戴维说道,术士的寿命是与术士的等级成正比的,苏格希望母亲也能成为一个术士。“我先给您说一下感应术的构建模型,母亲冥想之后你感应一下母亲的精神力。”
至于纱缪尔的问题,戴维问道:“苏格,那个纱缪尔,你清楚她的来历吗?”
少年有点难于启齿,难道说因为纱缪尔下了药,有了那一层事实,所以才带回家。
“父亲,纱缪尔是我从温莎带回来的,她的来历比较简单,是当地的歌剧演员。”
至于纱缪尔术士的身份,少年倒不是隐瞒,只是觉得越解释越麻烦。顺带苏格讲述了这次到东海岸的一些见闻和波特城邦南边的城邦和王国,以及组建船队到南斯恩贸易的计划。
父子俩的谈话又持续到半夜时分,等少年出得城主府,依然看到德芙和两个小萝莉已经在马车上睡去,只有纱缪尔还是一脸思索。
给三个人盖了一件衣服后,少年坐到纱缪尔身边,伸手搂住她。感受纱缪尔略显单薄的身躯,偶尔还会有一丝不安的扭动,少年不由心叹,纱缪尔也许也只是一个孤独的独行者。
回到别墅,少年让雅佳丽和戴依娜先去休息。少年有心想问起纱缪尔的过往:“纱缪尔,能说说你的过去吗?”
“苏格,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纱缪尔缓缓说道。“在温莎的时候那样…..倒贴你,而且比你还大八岁。”
“纱缪尔,其实有些方面,我是和你类似的。”苏格想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偶尔会把自己当成是子乐,有时会有片刻的孤独。偶尔的时候,看向那片海洋,也会有片刻的畏惧;而且,作为洛克这一片唯一的术士,自己始终是一个人摸索。某种意义上来说,苏格也是一个独行者,这跟纱缪尔的独行是一个概念。。“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是个坏女孩,嗯,在温莎那次,我知道…..是你的第一次。”
纱缪尔看着苏格,有一滴泪水划过;苏格轻拭纱缪尔的脸庞,帮助纱缪尔擦去泪水。
“苏格,你知道吗,一个人十多年都生活在复仇无望的痛苦中,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纱缪尔缓缓讲述自己的故事。“十四年来,我从二级术士修炼到四级术士,但是想要复仇,还是遥遥无期。”
“在温莎见到你,你才二十岁啊,就已经六级术士了。在我原来的学校,我师父是最有前途的天才,可是他也是三十岁才修炼到六级术士。我只想知道,你修炼的速度怎么这么快。这些年,我每天都在不停的修炼,可是等级还是四级;而且也没有那个疯子的半点消息。有时候,我真感觉有种把自己逼疯的感觉。所以,见到你,我才用那种手段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