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带郝欢喜去了一个房间,在那片特质的玻璃墙面前,她看到了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要回想起就足以让她恶心的荒淫场景。
而陈霖那个变态,只是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仿佛掌控一切权力和欲望的顶峰带来的刺激。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我送你回去?”
从特制房间出来,陈霖看向郝欢喜的眼神变得十分玩味。
“不必。”郝欢喜头都不抬,冷冷拒绝。
“怎么,害怕了?”陈霖问。
郝欢喜甚至不愿看到眼前这张令人反胃的脸,她加快了速度,“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郝欢喜——”陈霖突然转过身,砰的一下,把她壁咚在墙上,那双流露出贪婪光芒的眼睛紧盯着这个浑身汗毛竖的女孩,“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你应付赵宽的那一套,对我可没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郝欢喜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道。
她神色转变得太快,陈霖有点诧异,挑起眉,“是吗?”
有意思,这个郝欢喜……
“当然。”郝欢喜微微一笑。
陈霖递给她一张纸条,说:“明天晚上,六点。”
这个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又用那种玩味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郝欢喜一眼。
郝欢喜接过。
陈霖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西装上从不存在的褶皱,嘴角似笑非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站在走廊里不是个好主意,郝欢喜把那张纸条塞进口袋,匆匆下了楼梯。
迎面和一个提着拖把和扫帚裹得特别厚实的清洁阿姨撞到。
“对不起。”郝欢喜急忙道歉,迅速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会所。
哗啦啦,热气蒸腾的浴室里,郝欢喜正在洗澡,突然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很急促,随后就是巨大的砸门声。
她吓了一跳,从架子上扯了件长毛的浴袍系上,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扔在洗漱台旁的一根铁管。
“喂,欢喜!”外面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还有点熟悉。
“谁?”她站在门后,这是个很好的攻击的位置。
“欢喜?!是我!开门!”
这声音……
打开反锁的门,周泽东满头大汗地站在她面前。
“欢喜,你没事吧? ”
这男人几乎是扑到她跟前的,把她从头至尾都检查了一遍。
郝欢喜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刚才那震的门窗哐当作响的砸门声,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看她没事,周泽东这才松了口气,喘了口气道:“我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一直不通。许总说他的保镖跟丢了你,我找了你一晚上……刚才,喊你你又一直不回应……所以……”
听了来龙去脉,郝欢喜会心一笑。没想到周泽东找了她一个晚上。
她给他倒了杯水,道:“你担心过头了。”
周泽东一杯水咕咚灌到了喉咙里,终于神经放松下来,仰躺在沙发靠背上,又看了郝欢喜一眼,有点埋怨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郝欢喜一怔,“呃……你也知道吧,你来结果也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