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一愣,回过头来,只见贺瑾安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来的?”
贺瑾安盯着她脚踝上的红肿,轻蹙眉头,“怎么弄的?”
“唔,鞋子不合脚。”郝欢喜有些委屈,在聚鹤楼当迎宾员有着装上的规定,穿高跟鞋是硬性要求。郝欢喜调到门口当接待,事发突然,仓促间她只好匆忙买了双新鞋,还没穿过,经过一天走动,脚踝处和脚后跟的地方都磨的疼死了。
女孩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冒出了丝丝血迹,贺瑾安冰冷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帮她脱下鞋,看了一眼,道:“先带你去医院吧。”
没给郝欢喜拒绝的机会,男人弯下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吉普车里。
“瑾安,这点小伤,擦点药就好了。”郝欢喜怕麻烦,大晚上去医院又远。
贺瑾安原本低着头,正在给女孩检查伤口,闻言突然一顿,猛地抬头看她。
男人的眼神像猛兽,郝欢喜一吓,“怎,怎么了?”
贺瑾安盯着她,语气平静,却难掩激动,“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
啊?怎么会是第一次……郝欢喜正纳闷呢,突然感到唇上一凉,在她错愕的眼神里,贺瑾安亲了她一口。
“你突然干什么啊,流氓!”反应过来的郝欢喜羞红了脸,给了他一拳。
贺瑾安接住她软绵绵的小粉拳,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低沉性感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
郝欢喜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为什么贺瑾安好像对她越来越放肆了,她就这么好欺负么。
“咳咳……”一直默默坐在驾驶座上的周泽东,终于忍不住打断贺二这厮无耻的笑声,“我说贺二,你敢不敢脸皮再厚点?”
郝欢喜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怎么车里还有别人?
待看清楚那人的脸时,震愕地喊了出来,“周泽东?!你怎么会在腾北!”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郝欢喜真是错愕至极。
周泽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转瞬那张脸就挂上天使般好看的笑容,人畜无害地对她招招手,“嗨,我亲爱的小欢喜,好久不见啊……”
确实很久不见,郝欢喜看到周泽东,心里特别高兴。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来了?还有,来了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真不够意思。”
周泽东笑了,“当然是想给你个惊喜,不过你可不够朋友啊,说了随时保持联系,还是几个月前打了个电话,后来就了无音讯了啊。怎么,到了大城市就忘记我这个哥哥了?”
郝欢喜有点心虚了,“后来不是考试忙吗……再说,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腾北啊。”
认识周泽东一年多了,郝欢喜因为股票的事,前后五次去海城,每次都是周泽东接待,两人的关系早就熟络起来,说话间带着一股别人难以忽略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