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你为什么不先救强子……”老村支书状若疯狂的就要扑过来,吓了云青辰一跳,连退了好几步,被乡亲扶住。众人也连忙拉住了老村支书:“你要讲理啊,肚子都没了怎么救……”“就是啊,耽误时间,大牛也没得救了……”
“唉……”云青辰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着头离开了。
“青辰,别往心里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心痛……”楚正良连忙安慰着,乡亲也是一阵安慰:“辰哥儿,消消气……”
“我知道——”云青辰挥了挥手。
傍晚的时候,三天时间刚好到了,水泥路可以通车了,云青辰开着皮卡去城里了。唐书瑶让他取十万现金,作为梁少强的慰问金。
直到天黑,云青辰才赶回来,一路直去了梁少强家。他家大门紧闭,一阵隐隐的呜咽声和一个狂热猥琐的声音:“宝贝,你就从了我吧!我有七十万存款,只要你从了我,都是你的,乖,都是咱梁家的种……”
云青辰一阵愕然了,腾空而起跳进了院中,一脚踹开了正堂大门。一个肥胖臃肿的腩肚老头,正骑在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的少妇身上。那少妇仅剩内衣遮羞,四肢呈大字绑着,嘴也被一条白布条勒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青辰愕然了,那老头正式村支书,而那少妇是他儿媳妇。老村支书也被吓了一跳,见到是云青辰,他顿时恼羞成怒,从床上摸出一把匕首,凶狠的扑了过来:“是你自己早死的,就别怪我了……”
云青辰屈指轻弹,匕首“叮”的一声飞了出去,深深的插入了对面的柜子上。顺势他双手钢钳一样抓住了老村支书的双肩,双眼闪烁着毒蛇一样邪恶的碎金色,声音好像索命梵音一样响起:“你丧子心痛,生无可恋,吊死于村口!”
“我丧子心痛,生无可恋,吊死于村口——”老村支书像傀儡一样重复了一遍,然后拿着一条绳朝院外走去。
云青辰并指如剑,将那少妇的捆绑斩开。卢娜玉颊滴血慌乱的整理着衣服,慌乱的看着云青辰:“辰哥儿……”
“新来的村支书,让我给你家送来十万抚恤金,她个人出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你公公呢?”云青辰哑然的四处寻找着。
“哦……”卢娜一阵愕然,随即摇了摇头:“强子走了,他心里难过,大发脾气,把前来慰问的乡亲们全轰走了,然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样啊,那我明天再来吧!”云青辰转身正要走,两个匆匆的身影进来了,正是楚正良和杨利民,见到就云青辰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还怕你跟老书记吵架!他情绪有些不稳定,下午把所有相亲都骂了个遍!”
“书瑶让我取了十万抚恤金,给他家送来!”云青辰笑了指了指床上的牛皮纸袋,杨利民一脸古怪的看着凌乱的床铺,还有那断裂的绳索,柜子上插着的刀。
云青辰面色如常,卢娜明显有些慌乱,杨利民眉头轻蹙:“老书记呢?”
楚正良也眉头轻蹙,发现被踹坏的门闩,发现有些不对劲:“青辰,你还信不过我嘛?虽然我们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自小老师把你当半个儿子养!”
云青辰眉头轻蹙:“这事关系到别人的隐私,别让他晚节不保,既然没有酿成什么恶果,老师你就别问了!”
楚正良和杨利民对望一眼,同时一阵愤怒的,楚正良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个禽兽,我就觉得他不正常,还以为是丧子心痛,简直就是个畜生!”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据说当年还禁止土葬的时候,偷埋、卖宅基地、超生,他可是捞了不少!”杨利民一脸的鄙夷的说。
“算了吧,反正是未遂!”云青辰又转身朝外走,楚正良严肃的摇了摇头:“不行,我们这样走,她怎么办?你留下来,我们必须给他一个严重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