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
“楼公子不先去看看郡主吗?”
楼玄一愣,摇头道:“不用了。我累了,就先走了。”他不敢说,他已经见过了她。
“楼公子慢走。”
九歌在屋子里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楼玄那微微嘶哑的声音,想起那苍白的脸色。胸中一紧,那疼痛再次传来。
难受地捂着胸口喘息,又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悉数甩了下去,碎裂的瓷片洒了满地。
香兰刚推开门便被那飞溅的瓷片吓住,以为她又是头疼,赶忙上前将她扶住:“郡主!郡主你没事吧?我这去叫大夫!”
九歌转过头来拉住欲走的香兰,怕她的声音引来刚刚那个男人,赶忙开口:“我无碍,你先将东西放进屋里。”
香兰闻言,望着满地的瓷片有些迟疑:“这······郡主真的没事?”
“没事。”
香兰舒了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转身到门外去拿东西。
九歌弯身准备收拾地上的碎片,却被刚转身进来的香兰叫住。
“郡主放着我来!可别伤了手。”
九歌没理她,径自捡着:“香兰。”
“恩?”
“刚刚门外的男子是谁?”
香兰放下东西走出里间,蹲身帮着收拾:“他叫楼玄,是王爷的随侍。”
“那他跟我是什么关系?”
香兰闻言,拿着瓷片的手一顿。这东西她也不好说。毕竟这尤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如郡主这般传奇的女子了。与多个男子纠缠不清,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浸了猪笼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说道:“楼公子爱着郡主。”
九歌闻言不再说话,见地上的瓷片已经收拾干净,拍了拍手起身走进里间开始洗漱。
她果然猜的不错。
香兰收拾了屋子,拿出了绣花坐在一旁穿针引线。
九歌洗漱完毕,吃着药粥望着一旁的香兰问道:“为何今日不见其他人?”
“弋公子出门谈生意,古将军被陛下唤进了皇宫。”
“那戴面具那人呢?”
“郡主是说神医?”
“恩。”
“神医去了鹰楼,说是处理公事。其实香兰觉得,神医是听说楼公子要回来,逃命去了。”
九歌有些惊讶:“为何?”
香兰放下刺绣,有些愤懑:“那天晚上他将郡主您摔下了床,害您摔了个大包,若不是我来的及时,还不知道他要如何害您呢。我自然要将这件事告诉楼公子,这世上能治住他的怕是也只有楼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