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你做的,又有何罪。躺好,别动!”武则天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当武则天柔顺的指头,蘸着冰凉的药液,擦拭在那滚烫的胸口皮肤上时,上官婉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这娇弱的喘息让武则天更加怜惜,手指力度更加小心翼翼。
但越是小心,越让上官婉儿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疼痛感、灼热感与冰凉感,混在一起,竟让她感到一丝丝酥麻难痒,两颗红豆也在这刺激中立了起来。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上官婉儿交叉着双腿,缠得紧紧的,防止弄湿了身下的布单。
擦好药了之后,一阵舒爽感,让上官婉儿紧咬着下唇,脸上也泛起了一圈圈红晕。
察觉到婉儿的变化,武则天也是会意,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白花花的面包对着白花花的馒头贴了上去。
上官婉儿眼神迷离,意乱情飞。“婉儿的心,从头到尾,只忠于女皇一人,唔……”
还未说完,她的红唇便被堵住了。
春天未到,百合花却先开了。
只是,在这春光烂漫之时,她的伤口被有意无意地刺激到,心里却更痒了。在这疼痒难忍的时候,她竟然荒唐地幻想着,身上的女子变成了强行入室的嬴政,强迫着她更深入地探索交流……
上官婉儿的行刺,是武则天布置的最后一道考验。就是为了看清,嬴政是否忠诚,能不能舍命相救。
如果嬴政无动于衷,或者自己逃命,或者落井下石。她都有办法治他死罪。
果然,嬴政没有让她失望。
当然,连上官婉儿也没有想到,嬴政不仅能舍身护驾,还有还手之力,并且还伤了她。
当她慌张地回到房间,只来得及脱下夜行衣,嬴政就立马闯了进来。
不过,好在嬴政并不关心刺客是不是她,而是关心花木兰有没有被上官婉儿占便宜。
第二天一早,武则天和上官婉儿便离开了。走之前,还留下了十二个近身侍女,用来照顾巾帼公主和驸马的起居。
当然,居庸关也传起了一阵沸沸扬扬的绯闻:
他们猜测当日的主婚不是丞相上官婉儿,而是女皇陛下亲自驾临。还传女皇陛下想睡新郎官,上官婉儿想睡新娘,但两人情比金坚,誓死不从。新郎更是冒君王之大不韪,拒绝了女皇,更敢从上官婉儿的床上抢人,真乃一代英雄豪杰。
不过这些传到了百里守约的耳朵里,当下仗责了几个造谣者,以儆效尤。
但嬴政这边就有点严重了。他刚丛干将莫邪处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昨日企图在将军营房行刺的,有三人。
就算阿珂参与,加上击伤的女刺客,也才两人而已。
还有一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可眼下龙蛇混杂,他也无从查证。
更何况,还有六个近身侍女,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连上茅房也不例外。
终于嬴政火了:“是不是我睡觉你们也得陪着?”
侍女们俏脸一红,你看我,我看你,羞涩地说道:“若驸马有需要,奴家身子皆属于驸马。”
虽然这六人姿色都不错,可天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何况她们的武功造诣,也是数一数二的。
在这样的严密监控下,嬴政根本无法再与阿珂和高渐离接触,连秦兵都得特意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