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吗?那我走了,我还没有吃饱呢!”,敖全不屑转身。
眼见敖全作势离开,南宫胧月心急气喘,“你这人真是。。。喂,等等,我是么时候说不要了!”
敖全暗笑回转,就你这恶女还想跟老子玩套路?“那我可以进去坐了吧?这东西重死了!”
“知啦知啦,辛苦你了,行了没?”,南宫胧月撅嘴示愁。
敖全如老人般拐进南宫胧月的房间,微微侧身坐下,右手无时摁住海东青,南宫胧月见状不解,“你怎么老是摁着你的剑,这样不烦吗?”
“我是为你好而已,我这剑天生就非常讨厌女人,特别是某种恶女,我不控制住它,它可能就会攻击你了!”,敖全悠悠道,显然暗嘲南宫胧月。
南宫胧月深感荒谬,轻笑几声,“开什么玩笑呢?剑这种低等冷兵器怎么会自己动起来呢?”
敖全大惊,神情无比慌恐,“喂喂喂,别乱说话了,它可是听到的。”
南宫胧月还是第一次看到敖全如此紧张,细察其掌下之剑,突然回忆起一个寒骨之事,敖全这小子与郭恒比试之时,期间有一只大鹰变成一把剑突进了郭恒的紫炎范围,而那把剑形色正是眼前的牙白长剑,南宫胧月失声惊道,“我在看比试的时候,看到一只白鹰飞进你们里面,该不会就是。。。”
敖全点头称是,“是的。正是海东青了。”
南宫胧月百思不得其解,虽对剑见识甚微,但从旁人口中得知,剑存剑魄之境,剑士与自己的佩剑达到一种境界后,即可人剑相通,进行交流,可敖全的佩剑居然能实体化成一只白鹰,简直是不可思议,不禁问道,“太不可思议了,它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敖全摇头叹声,“不知道呢,我这么聪明也想不明白它能变身的原因。不过呢,似乎从我出生的时候,这把剑就一直跟着我了,而且一开始我就能跟它说话了,它一直陪伴我到现在。”
“哇塞,你不害怕吗?”
敖全不敢说海东青坏话,趁机拍马屁,“怕啊,我一直都很怕它的。”
“哈哈,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法子能治你这个无法无天的穷小子。”,南宫胧月大笑道。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这一生不知道被海东青救了多少次了!”,敖全笑了,神情变得十分柔和,轻轻地抚摸着海东青。
“那你得好好感谢人家呢!”
“是啊,刚刚拿到十两黄金了,得帮海姐换一个漂亮一点的剑鞘才行。”,敖全顾着感叹,不小心说漏嘴了。
“十两黄金?”,南宫胧月满脸不解。
敖全慌张地改口道,“我说刚刚看到你家的金色花瓶,突然就想将之前你给我的钱去帮海东青换个剑鞘。”
南宫胧月登时妙法奇出,顺便自己也能嘉奖敖全,“哪用去买什么剑鞘呢,我帮你冶炼一个出来吧,就当是你帮我打赢比试的奖励吧。”
“别别别,我都说了,我这剑天生讨厌女人了,它肯定不愿意接受你的好意。”
“这样啊,那只好你自己去买了,不够钱问我拿就是了。”
敖全并无言谢,顾着聊海东青之事,都差点忘记自己此行目的,“恶女,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