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帧静静的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明了。

厉米欣的问题到了嘴边，却忽然问不出来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时帧道。

厉米欣稍稍在心里纠结了一下措辞，开口，“慕容夫人……跟你有什么渊源么？”

厉米欣不笨，反之，她很聪明，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格外敏感。从那天在餐厅，第一眼看见慕容夫人的时候，她不仅仅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举世无双的美，还在她精致到无可挑剔的眉宇间，看到了一抹熟悉。

这世间很多东西都能被改变，唯独一桩事不能，就是血缘至亲。

在慕容夫人的身上，她不止一次看见那种熟悉的影子，而心里一开始的模糊猜测，也在这样的熟悉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个影子，其实就是时帧。

她清楚，却不问。

不问，是怕触到他心里的伤口。但还是没忍住。

厉米欣心中五味杂陈，手指就被他轻轻握住，握在那厚实的掌心里，反复摩挲。

“她是我生母。”半晌，时帧说出这一句。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来是沉重，还是悲伤，亦或者是失落，或者是愤恨。他垂着眼帘，厉米欣看不见他眼底的神色，却能感受的到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哀。

厉米欣下意识的反握住他的手指，“要不，别说了。”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时帧心底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