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红岭刚起几步远,脑后响起一位姑娘银铃般声音。“请等等。”
“茂大侠,金圣姑要我转告你,那位商时雨姑娘又在老家重操旧业。”那位娇俏姑娘上前附耳说。
这话听进茂红岭脑里,却气得差点炸肺裂胸。
“你去告诉她,她还有多少东西背着我藏着。”此时一向自视甚高茂红岭却悲哀发觉自己只不过这些高高在上大圣们手中棋子和玩偶。
“这种猫玩老鼠游戏本王懒得奉陪。”茂红岭心中愤愤不平叫道:“大不了,我把这些金票物归原主就行。”他迈步往金暧阁靠去,但越走脚步却变得死沉死沉的。
“男子汉大丈夫,吐个唾液都得变个金钉子,茂红岭你怎么跟个足不出户姑娘斤斤计较,是不是自掉身价起下坡路。”他猛地击脑,如醍醐灌顶般醒来往外奔,差点由心魔作怪而做了糗事一桩。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也不知这商时雨日子过得怎么样,与万圣王的切齿之恨是否释然,对自己这位嘴中大哥是否还有丝许牵挂,犹豫着茂红岭随着前面丫环来到商时雨房间。
“夫人就在里面,有什么事你自己进去说。”姿色尚可丫环对茂红岭这位帅哥摆出一副拒人千里样子,一位靠脸蛋吃软饭的臭男人,走投无路又回来当回头客。
“商时雨。”由于相隔多日,屋里商时雨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连句客气热情招呼都没有,相互之间仿佛隔了层揭不开膜,茂红岭朝她恭恭手,毕竟是自己主动上门找她,接着有事求她协助。
“茂红岭。”坐在椅子上商时雨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以前你把我弃之如履,如今却又不请自来。”语气蛮是夹刀带棒。
“听说你嫁人了?”茂红岭讪讪一笑坐在空椅子上。
商时雨玉手一抬,“纠正一下,是我娶了个丈夫,今晚我将他打发出去办事,他有什么事就畅开说,能帮我会帮你一把,必竟你以前有恩于我,我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知恩图报道理我还是懂的。”
“不慌,我又不是天天来你这里,怎么的也得先请我吃顿饭,喝杯酒。”茂红岭厚起脸皮,办什么事都得循序渐进,讲究瓜熟蒂落。
早晨从床上醒来,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明白短时间又得并肩作战,风雨同舟才行。
“你这双脚金贵得很,重返西寒地一定要事在身,否则你这种人也不是喜欢故地重游的有情人。”商时雨哼了声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茂红岭从左耳听右耳出。
“这段时间这里怎么样?”茂红岭撇开话题发问。
“还能怎么样,接亲使来了又走,这里一切恢复原样,大家各办各的事,各赚各的钱,互不相关,我的大男人。”乌萍萍调皮笑笑,相比他所接触过三个男人,躺在床上这位是给她带来震撼享受的猛男。
“那你误入歧途的朋友们呢,是否还在西寒地发展活动?”茂红岭见现场气氛还算融洽,于是出口询问。
“不知道。”乌萍萍寒下脸,被别人揭开自己伤痛,装作不在乎反而显得太过虚伪。
“现在的我是中间派,对谁都保持距离,将重振和发扬广大家业为唯一生存和奋斗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