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蛇人,什么条件?”方青冈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饶有兴趣问。
“寨子里牵蛇人都是些深藏不露姑娘,性子刚烈,平时又没有勇敢父兄保护他们,受了别的男人欺侮,气不过学了这门见不得光绝技,用自己手段把恨之入骨男人付出应有代价,接着马上隐藏下来等着嫁人生子,我回去她们动员出来帮忙,远近的人都会知道她们过去而唾弃如粪,成年男子更会视她们为洪水猛兽,下半生孤苦无依终老,所似你的手下军官得娶了她们,我就让她们心甘情愿出来帮助你们。”
“这。”方青冈眉头紧皱,让他手下这些顶天立地男子汉面临如此尴尬局面,生怕大家思想上转不过弯,心里如梗在喉。
“不行就算了。”守树官女儿冷哼一声就往外走,与其现在让人家马上杀死,活着多好,娶妻生子享受生活多好,再说人家也没有缺胳膊少腿,她闭着眼睛张开双手吸着气。
方青冈那里知道,这帮牵蛇人在当地男人眼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大家彼此早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但对她们独门密技颇为忌惮,对此采取了避而远之。但韶华易逝,情急之下,她们决定攥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细细计划后又派能言善道代表找到年轻守树官女儿,先是几项高帽戴上去,又是雨泪俱下,勾得年轻使夫人上钩,当着她们的面拍了胸脯打下包票,如今事情没着落,她怎么有脸去见静侯佳音姐姐们。
“我走了哦?”守树官女儿望着指挥便慢吞吞的说。
“你先让我想想。”方青冈摆手说,守树官女儿迈着细步又折了回来。望着方青冈紧皱眉头,一个人背着手走过来又步回去。
“作为堂堂指挥使,你该不会连这点主都做不起吧?”守树官女儿的心一下子掉到冰洞里,刚才她还为自己未婚夫沾沾喜,该不会自己碰上的是个徒在其表,银枪蜡样的人吧!
“军官恐怕不行,他们早有婚配了,”方青冈明显撒谎,他以后还得给军官弟兄打交道,不想在以后给自己带来不必麻烦。
”士兵可以考虑,但你得教那些牵蛇女,打死都对自己过去守口如瓶。”
“只是士兵啊?”守树官女儿一脸失望,当初他满有把握给那些牵蛇女许诺,凭她堂堂指挥使夫人,一挥手那大把军官指谁谁就得乐颠颠的答谢,谁想到头来还得配给那些居无定所士兵。
“知足吧!我这里每一个普通红金军士兵也强不过你们塞子里男人好几倍,过几年他们到其它军队里都会有个一官半职的。”方青冈拍着女人肩膀不肯放下。
“那成,你得给我起个誓。”守树官女儿点点头说,
“什么?”方青冈哭笑不得,眼看即将到手好事,他举起右手,“万能圣。”
“不。”守树官女儿压信他右手,“你得以你父母和子女名义发誓。”
方青冈暗暗叹道:“小小年纪也有如此深的心机,真是人不可貌相。”
发誓后守树官女儿掉头就跑,“我这就去通知她们前来助阵,叫你的人不要乱走动,以免误伤自己人。”
到嘴之物还放跑,那还当什么将军,方青冈如饿虎扑了过去,
完事后,守树官女儿只骂了句,“你也下得了手,我还未成年呢!”“我只是取了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明年希望你生个提刀佩剑儿子。”坐在床上方青冈起身往外走。
“我明天住进你房里,战事一结束,你得置办婚宴娶我。”守树官女儿大声说。
“成。”指挥使头也不回往外走,说不定东阳王前锋也快到前沿阵地,天空星光灿烂,地面却漆黑如墨,红金军将士早爬出阵地堡垒,伏在山顶往下望,手持弓箭凝神静看,一有风吹草动就拿武器来招呼。
“啊。”的一声惨叫,拉开夜袭战的前奏,因为白日进攻时﨣这这片森林,一位冒失进东阳王士兵第一个遭了殃,白天明明是根树枝,弹过额头就可以前行,但在晚上被别用有心的人绑了刺针笼。
“我的眼睛。”那位士兵抱头痛哭,指缝里温热鲜血汨汨流出,接着一声凄厉喊叫,我的一生毁了。”又一位走在前列士兵又叫黑夜中,暗刺戳眼,免死狗悲,齿亡唇寒,接连发出惨叫,让东阳王大军感到人人自危,人们蹲下身子,开始手脚并用往上爬。